起來。

突然!

柳長久右手握著酒瓶頸子爆發,一瓶子掄連圓了,猛地夯出去。

空氣裡,“嗚嗡”一聲,是瓶內空氣的振動發聲,非常響亮。

“啪!!!”

瓶子碎了。聲音更響!

“呃……”我驚呆了,竟然……

張高腦袋上被結結實實地夯了一瓶子,他躲都沒躲開,柳長久的出手閃電一般,快到我只看到結果。

鮮血緩緩流下張高的額頭。流過英挺的眉間與鼻子,腦袋被開瓢了。永遠丹心站在旁邊,直接被搞懵了,我也懵了。

張高怔怔地看著柳長久,聲音變低了很多:“你……你敢打我?”

“我幹你先人!你竟然叫老子跟他對決麼?你知道他是誰嗎?艹你媽個兔崽子!有錢了不起啊?”柳長久右手猛地一揮。半截酒瓶子猛地指著拉哥對張高狂叫了起來。

月光下,半截爛瓶子尖銳的玻璃鋒芒閃閃。

張高竟然抬手一抹臉上的鮮血,身體晃了晃:“他是誰?”

“他是我大爺!”柳長久大叫著,半截瓶子閃電般地戳進了張高的腹部。

“呃……”張高一聲驚愕之叫。

“再說一次,他是我大爺!”柳長久右手狠狠地轉動。

“啊!!!”張高發出悽慘無比的痛嚎。一臉痛得扭曲無比,眼珠子瞪得要飛出來了。鮮血從白襯衣裡湧了出來,頓染一大片。

柳長久一轉鬆手,迅速一彈,跳到了拉哥的身邊站著。比拉哥要矮多了,但出手果斷叫做一個狠。

拉哥看著張高,淡道:“我都說過了,這下我都不用出手了,果然如此吧?”

“給……給……”張高左手捂著肚子。捂不住鮮血滾滾,右手抬了起來,似乎想發號施令,但話說不完全,搖搖晃晃的,仰面暈倒下去,摔在沙灘上。

他肚子上的酒瓶子還插著,但也只剩下一個瓶頸子了。

血腥隨海風吹來,聞得我都想吐了。

永遠丹心四個嚇得傻逼了,一個個拼命地晃著腦袋,真看不明白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拉哥道:“你們四個,趕緊抬你們的主子去就醫吧,他需要消停一段時間了。”

柳長久吼道:“瓶子不要拔,一直得插著,否則後果很嚴重。”

永遠丹心四個這才回過神來似的。趕緊上去兩個,前後抬起張高,瘋狂朝來路跑去。剩下兩個,看了看現場,嚇得趕緊撒腿就走。跟在後面。

四個傢伙帶著主子離開,一路上不知摔了多少跤,這酒喝多了確實不行,真讓人擔心會把張高肚子上的半截酒瓶子給摔出來了。

“這裡還有你們四個兄弟呢!兄弟不要了?”柳長久衝著四人背後大叫著。

結果,四個人中兩個又回來,是侍心和另一個傢伙。

侍恆倒是先醒了,但無力地翻過來,一臉的血帶沙子,坐在那裡看著發生的一切。侍心還問他:“老大,要不要緊?”

“滾!!!”侍恆發出崩潰般的咆哮。

侍心二人嚇得只能分別背起傷勢最重的侍忠和侍義。歪歪倒倒地往來路趕去。

柳長久又吼道:“一會兒再回來一個,這裡還有一個吐過血了。順便幫老子帶瓶酒過來!”

拉哥對柳長久揮了揮手。柳長久二話不說,朝著女地鼠那邊奔去了,速度相當之快。

我好奇地看著這一切,又見柳長久拿到了拉哥的箱子。從裡面取了一個精緻的銀煙盒,迅速地奔了回來。

柳長久給拉哥抽了一支菸出來,幫著點上。拉哥深深地吸了口煙,那味兒,正是他的鎮定型。顯然。拉哥動了殺機,卻沒想到前來的高手竟然將他視為大爺,於是,只能抽菸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