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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捉弄和羞辱，讓別人哄哄笑，我卻覺得無所謂。過了今晚，少了煩惱，能更輕鬆地備戰接下來申海洋、盧衝、張高的挑釁，我也就滿足了。

我和董凱旋呢。兩個人端著杯子，慢慢地喝。老混蛋說過的，紅酒還是可以喝一點的。

總的說來，吃這一頓飯，我們還是被冷漠、被無視的物件。杜小成也不敬我們的酒，我們也不敬他。

他們吃喝、抽菸，男女戲鬧，搞得好不自在。公孫明月顯然是全場的焦點，很優雅，有冷厲女王範兒。看得出來，全場很多男生、公子哥兒都很喜歡她，又特別是杜小成了，總是不自覺在她胸口上瞟，一隻單眼總是含情而望她。

公孫明月卻是傲人一等，對很多人的敬酒都是淺飲就算了。包括杜小成敬酒，她也是那樣的。不過，她和杜小成的話還是要多一些，顯得以前就比較熟絡的樣子。

飯也就吃了不到四十分鐘，大部分的菜都浪費了。杜小成又帶著大家到套房裡的酒吧裡去，坐下來繼續喝酒，聊天，跳舞和K歌，一個個鬼哭狼嚎，男生女生摟成一團，興奮得不行。

居然還有一個男生和一個女生跳著舞就到那邊洗手間去了，出來之後，引得別人哈哈大笑，因為誰都知道那倆貨發生了什麼。甚至劉夢平還說：你兩個貨，套子都不戴呢！

像這樣的情況，那陣子發生了好幾起，有的甚至在酒吧黑暗的角落裡就始了，真是奔放之極。

我和董凱旋本來是吃完就打算回去的，但劉夢平和幾個老大一起把我給攔下了，說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了，怎麼著也得把蛋糕吃了再走。

我們沒有推託，於是只能在酒吧裡等著吃蛋糕的時間。兩個人坐在別人幾乎看不到的角落裡，喝著白水。

差不多也就晚上九點多的時候，蛋糕終於送來了。尼瑪，那是一個九層蛋糕，華麗到爆，由六個外邊蛋糕店的員工分層推送進來，每一層都很重的樣子，然後一層層現場疊加起來。而且，人家員工還帶來了一束巨大的鮮花，999朵紅玫瑰。

杜小成喝得有點醉。摟著劉夢平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道：“好兄弟，感謝了。尼瑪，8888塊的生日蛋糕。也只有你能送得出來！”

現場一片歡叫，有人大叫著：“好兄弟，在一起，在一起……”

劉夢平哈哈一笑，道：“小成哥見笑了啊！今天是你特別的日子嘛。當小弟的應該的。”

我特麼聽得心頭生驚，什麼蛋糕這麼貴啊？董凱旋那傢伙低聲說：“雨哥，吃一口就得一百塊麼？可惜，我們不能吃這些東西。”

我淡淡地笑了笑，但總感覺六個蛋糕店的員工表情很不自然，都很生硬的感覺。只是燈光有些暗，看不出什麼不妥之處。而那巨大的鮮花呢，也很怪異，尼瑪，過個生日要這樣的玫瑰幹什麼？絕不可能是劉夢平的基友情感表白吧？

等到最頂上一層蛋糕疊好之後，和下面八層都插上了21根蠟燭，關了燈，蛋糕店員工幫著點燃了蠟燭。

杜小成站在快跟他一樣高的巨大蛋糕面前，聽著一夥人給他唱生日歌。我和董凱旋懶得唱，貓在角落裡。

等到生日歌唱完，劉夢平居然親暱道：“小成哥，許個願吧？”

杜小成點了點頭，閉上眼睛，居然說出了自己的願望：“在這個特別的日子裡，我21歲了。是個大齡青年了，明年今天就可以正式領結婚證了。明月妹妹，你也19歲了，做我的女朋友好嗎？我愛你，暗暗思念了三年了。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一生一世照顧你！”

話一完，他睜開了雙眼，燭光中兩眼好特麼深情。

全場一片叫好，矚目於公孫明月。

公孫明月呢，沒有面對杜小成。本來還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