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怨氣:“香姐啊,你就別說喜歡不喜歡的事了啊,她不會喜歡我的。她就是喜歡我,我也不會喜歡她的。”

香姐淡淡地笑了笑,能感到她雙眼裡有著淡淡的憂傷。她又寫劃道:“就算她喜歡你,香姐也會讓她放棄的。”

我看得莫名就激動了:“香姐,真的嗎?”

“是的。我可不想人家說小雨是吃軟飯的。男人就要靠自己吃飯。”香姐微笑著,暖暖的,質樸無華,與慕容冰雨的高貴冰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讓人喜歡。

她的話就是一種莫大的鼓勵,讓我興奮地點了點頭,更有信心靠自己。

香姐又寫道:“你問一下慕容冰雨,她什麼時候來,我們也好準備準備。”

我不解道:“香姐,我們需要準備什麼嗎?請她吃飯還是請她喝茶呀?只怕人家瞧不上我們這地方。你是沒看見那個保鏢阿森,以為自己厲害,又是豪門保鏢,那個瞧不起人的勁兒啊!”

香姐寫道:“所以,小雨要努力學習啊,以後有本事了,你也成了豪門,人家就不會瞧不起你了。”

我堅定地點了點頭,讓香姐坐著休息,我做晚飯去了……

……

飯後寫作業,香姐在旁邊默默地看著,算是陪著我。她身上淡淡幽香,聞起來很舒服,有她在身邊,我的作業寫得特別快,感覺也做得很正確。

我寫作業,她陪著,這是多少年來的習慣,也是我的幸福之一。

等到我做完之後,香姐對我微微一笑,就已是莫大的鼓勵了。然後,她才坐在沙發上拿起手機看著什麼,而我則繼續看書什麼的。

不過,我也發現香姐在手機上沒怎麼看電視了,居然在自學著服裝裁剪。我問她學這個幹什麼,她寫劃說感覺挺有意思的,還問我要本子和筆,在本子上面划著服裝結構圖。

我也沒多想,香姐能做這些,也是排解一下生活裡的寂寞吧?

到了香姐睡下,我便動身前往柳河公園訓練,更瘋狂,更賣力,咬著牙,沉聲嘶叫,不斷衝擊身體的運動極限,感受著肌肉撕裂的痛苦,不累到趴下不停止。

接下來的日子,對我來說似乎很安穩,安穩得過分。

每天上學,老地方,呂曉薇會用她的車接上我,一邊開車,一邊教我開。二十天後,我竟然能開車開得很好了。一個月後,呂曉薇居然給我辦了身份證,弄來了駕照,她真是神通廣大得不行了。

關於她的背景或者家庭,我問過,她不說,也就算了。

學校裡,她總也是和我基本上做到形影不離。我忍字當先,冷漠著臉,不管同學們怎麼說我們了。她的彪悍全校出名,當著我們的面,別人也不敢說什麼。

我們的“愛情現象”,已傳遍整個二中。只是漸漸地,我喜歡上了這個暴脾氣的小丫頭,當她是兄弟一樣,她真算是我人生第一個朋友一樣。

有她在,毛彪等人老實多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申海洋一直沒有回學校來。

董凱旋被我告那一狀治得很慘,全校通報批評,懲罰他給存車處所有的單車擦洗一遍。雖然騎單車上學的不多,但他累得跟狗一樣,離開時腰都直不起來。當然,他再也沒有劃我的車胎。學校里人數眾多,我真沒再見過那小子。

我也很久沒有見到慕容冰雨,她似乎不在學校裡。因為每天早上,都不見她的專車到停車場。當然,她也沒去見香姐,我們也沒能還她錢,便先存了起來。

杜小成呢,我倒是見過幾次。他竟然開著一輛卡宴上學的,每次都是好幾個小弟跟著他,其間少不了像劉夢平那樣的角色。也許董凱旋只算個很小的角色,根本都沒有機會在杜小成身邊出現。

杜小成看見我,也當是沒有看見。劉夢平呢,倒是偶爾對我豎一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