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他。

她只能任他魚肉。

那老頭居然還慢條斯理、好暇以整的推理下去:

“如果你是她──又或者她就是你,你想,我怎會去聽一個本來是京城派來要抓我,而且又是叫天王死敵的女捕快所說的話呢?”

然後他居然去“徵詢”龍舌蘭的意見:“你說呢?”

龍舌蘭能怎麼說?

詹奏文卻還有話說,他涎著張老臉,湊得跟她幾乎鼻子貼鼻子的,跟她說:“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

龍舌蘭拼命搖頭。

可是一搖頭,她的頭髮就給詹奏文緊攥在她後發的手一扯再扯,連發帶肉和血的扯掉了幾束數十根。

她痛入心脾。

詹奏文好像頗為耐心,湊興地問:“嗯?”

他還在等待龍舌蘭的答覆。

龍舌蘭這次點頭。

她只有點頭。

“你既然要求了,我就告訴你吧!”他說,笑淫淫地,“我可從來沒奸過女捕快,不知操女刑捕的滋味如何呢?”

他拍拍龍舌蘭的小腹,說,“你很快就會讓我知道的了。”

然後他居然用手去撫弄自己的陽具,一面狎弄一面說:

“你大概心中一直在狂喊:給我一個機會吧,老天,給我一個機會吧!”

由於他大部份的牙齒都掉光了,所以說起這幾個字來,好像是在說:“給我一個‘雞尾巴’”,也許他也故意說成這樣來調侃龍舌蘭,並引以為樂。

“可是,對我而言,”詹奏文好像非要在動作上和語言上把眼前的女名捕活活整得不成人形才甘心似的。

“有這樣的美人兒送上來,真是攤著不吃、有損陰德──不歡更何待!”

於是他來了。

他已舉戟持矛,馬上就要上陣了。

要“行動”之前,他還特別向那隻靜靜地冷眼袖手看著她的同性給人淫辱的呂碧嘉吩咐了一句:

“不許告訴二當家。”

“遵命!”

就在這時,只聽一人在外面嗲聲說了一句:“噯,大當家正在說我不成?”

這語音很撒嬌。

但卻非常粗嘎。

詹奏文一聽,卻變了臉色,連忙做了一件事:

他抱起了龍舌蘭,而且把她“收藏”了起來。

房裡有一個大櫃,裡面充滿了黴氣和藥味,他就把龍舌蘭收藏在裡邊。

在把她收入櫃裡的同時,他不忘再封了她一處穴道:

“啞穴”。

房間還是沒有點燈。

很黑。

黑得至少讓人難以辨別房裡的一切。

然後他再向那八當家呂碧嘉咐囑了一句:

“不要讓她知道!”

只不過,這次說話的聲音更小。

“是!”

這時,敲門聲就響起了。

對龍舌蘭而言,她是暫時逃過了一劫,可是她一點也不輕鬆,因為,她知道,只怕災劫還多得很呢!

房裡很暗。

櫃裡更黑。

但她自櫃縫裡望出去,卻看到了一些晃動的黃光,接著是“咿呀”一聲,一室溢光──她知道門已開啟了。

門開了。

光透了進來。

──可是她的希望呢?有沒有隨那光芒一起帶了進來?

風流 … 第二回 胴體之匙

門開啟。

門一開啟,就是火光,在詹奏文的眼中,那吞吐的火光就像是一束束扭動的女體。

而他身上卻擁有開啟這些女體的鑰匙──可惜當興頭兒之際,卻給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