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死徒裡有很多女性,但出挑的只有兩個。

一個是高傲的柳克麗霞,但人家到底是姓布萊克的,至於另一個——

埃弗裡原以為可以用溫婉來形容的,結果人家起手阿瓦達。

可惜效果很差,女孩的表情讓他笑出聲來,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踏入那片禁忌的。

正疑惑時一道綠光掠過身側,食死徒們紛紛取下面具行禮。

男人戴著面具,眼裡有著運籌帷幄的淡定感。

裡德爾看了我一眼,“怕了?”

我輕輕搖頭,“魔法部的人....不想讓他們看見我的臉。”

他揶揄的笑了,手中拿著什麼,微俯下身蓋在我的臉上。

那是一個白色的面具。

他抬起手,示意我把手搭放在他的手裡,他牽著我往外走去,透過面具的孔我看見此時場內已經擠滿了人,他們統統握著魔杖對準我們,蓄勢待發。

其中一個人走上前,“不管你是誰,我奉勸你們,投降吧。”

裡德爾放開我,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

“你們閃開一點。”他朝旁邊說著,漆黑的兜帽自動摘取下來,露出一張英俊的面容。

他遊刃有餘的控制每一道魔咒,然後收割生命。

...

食死徒們正在檢查,確保沒有留下活口,埃弗裡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我聊天。

“不舒服是很正常的,看在同僚的份上,我可以把肩膀借你靠一下。”

我看了他一眼,“....那你把衣服脫了。”

他以為我在開玩笑,還沒笑完就下意識扶住了我,“你怎麼了?”

“冷。”我低著頭,扯過他的袍子將自己蓋住。

周圍的世界像是被一層薄霧籠罩,連撥出的氣都是冷的。

好久沒有干涉別人命運了,真是又冷又累。

*

**

男人抬起眼簾,露出一雙深邃而冷漠的灰藍色眼眸。

很顯然——裡德爾身邊眾多追求或崇拜的女性中,艾薇總是最特殊的一個。

上學時她就能強硬的將花環戴在裡德爾頭上,“哦呀,我們湯姆真是個美人,快笑一個。”

她拿著相機,表情靈動的笑著,“對了阿布,你也有份哦,我做了很久呢,瞧,是不是很漂亮?”

陽光透過樹葉印在女孩髮絲上,他看著女孩明媚的笑顏,纖細的睫毛和紛飛的長髮。

“真漂亮。”

他聽到自己發出由衷的感嘆。

時光荏苒,巨大的落地窗上投來暗綠色的波湧,他恭敬的低下頭:“my lord。”

對面的人只是嗯了一聲,眼神盯著手裡的報紙。

隨著魂器的融合,那些黑魔法的侵蝕越重,黑色的紋路最終蔓延上了他的臉頰。

片刻後,他慢慢後仰,靠在椅背上,唇角微微勾起。

“坐。”

魔杖一揮,面前便出現了一杯紅茶。

“對於格林德沃的失敗,阿布,你怎麼看?”

“....鄧布利多比他強。”馬爾福思索著,“而且聽說他能夠預知未來,也許知道自己會失敗。”

“當然是多方面因素,又或許——他看不到巫師的未來。”裡德爾說著,將一份報紙遞給他。

1945年八月,美國轟炸日本廣島、長崎。

那是原子彈第一次正式出現在戰場上,打碎了過往人們對現代戰爭的所有認知。

阿布拉克薩斯睜大雙眼,怎麼可能.....

“你覺得照這樣發展下去,巫師的處境如何?”

年輕的魔王與他對視,黑色的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