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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因身為戰俘自治委員會委員長而一直沒餓肚子的細川大佐煩惱的。造成我們的細川閣下患得患失到連續幾個晚上失眠的是,由田家富提出一個建設性地建議,新二十軍將“協助”給細川大佐和幾個出身在上海有分支機構地商社家族的日軍第八聯隊地公子哥兒軍官越獄,並盡力為他們在處面地日本人面前,製造一個英雄地形象。以儘量保證他們回國後。能保往性命。
可以想見,對日本人半點同情心都欠奉的程家驥。自不會無緣無故地大發善心。這一切都是有代價的。做為條件,這些人在回國後將從上海向租界若於商家定期提供一定數量的戰略物資。當然。中方也不可能一點防範措施都沒有,一旦當事人反悔,這些人為表示合作誠意的而拍下的與“天皇”及其家族有關的褻瀆照片,就會公開。田家富發明的這一手老套而行之有效的制約手段,足以制約這些人和他們那雖富有但在日本國內社會地位不高的家族了。
若不是對於突然間轉了性子的中國人,透過田家富提出的這個友好建議對自己家族的巨大殺傷力,有些望而生畏,細川大佐決不想在這個礦山呆上一個秒鐘。可田家富在言語間暗藏的殺機,又讓細川不敢興生拒絕對方的念頭。他心裡明白,如此重要的計劃,自己既然已知道內情,那拒絕合作的下場只有一個,就是死。就算是受限於表面上道義,人家不好直接處死自己,但在目下日俘中官兵對立情緒異常嚴重今天,想用挑起事端趁機下手的老法子、讓自己死於非命,再是易容不過了。
兩天後細川的預感得到了證實,一位與細川同屬自治管理委員會的成員的家世不錯的日軍軍官,在一次與“造反”的日軍戰俘的爭執中被捅死。訊息傳來,細川等和田家富就合作事宜單獨密談過的大阪商販世家的子弟,大多選擇了屈服,殺雞警猴都無動於衷的那兩個“無畏”的傢伙,如眾人所料的一樣,毫不意外的死於稍後發生的一場塌方事故。這些都是後話了。
田家富和北條他們在戰俘營所做的這些卓有成效的工作,雖是程家驥當初佈置下去的,可他多忙啊,當初也不過是說原則和步驟,現下又是過生日、又要籌備在中**隊中尚無先例的軍與軍之間的對抗演練的,更是顧不上去過問這些細務了。
程家驥的生日晚宴散席後,新二十軍軍部。
“對抗演練這個時,既定下了。軍委會那邊還請培民兄去疏通一下。”在賓客的旺盛情難卻下被多灌了幾杯,面紅耳赤的程家驥對黃中將拜託道。
他就是在官揚再嫩,幾萬大軍的擅自調動,是個什麼性質的問題,他還是明白這其中的厲害的。
“這個事,我包了!”黃中將身為宴席上最大的官,自是也能沒逃得過,那些笑容可掬頌言如潮的端著酒杯殺過來計程車紳們的圍追堵截。從他說話時那滿打滿算的語氣,顯而易見這位總座也已有了七八分的醉意了。
程家驥親自送走了步履蹣跚的黃中將,回正想回屋先喝杯濃茶醒醒神,再回家去忙“私務”時,新的“公務”又打上門來了。
隨著程家驥水漲船的升任軍副官處處長管適之,輕手輕腳的溜進來報告道“軍座!前幾天起運的那批貨物讓海面上的人給截了。”
一聽到管適之帶來的“好訊息”,程家驥酒立馬醒了**分。前幾天從鐵山港起運的那批准備透過尚未淪陷的廣州灣中轉,運到香港去換物資的稀有金屬礦石,足有幾十噸重,可不是個小數目。更重要的,這些金屬礦石可都是違禁品。雖然各沿海地方當局,出於打破日軍的經濟封鎖的考慮,早對起私稀有金屬礦石這種創匯行為,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要是英雄的新二十軍公然走私,這樁天大的醜聞捅出去,不管對這支常勝軍的聲譽,還是對程家驥現下勉為其維的扛著這塊抗戰名將的金字招牌,其殺傷力都是無可估量的。這種形象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