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講證據是特調處該乾的事嘛,那還猶豫什麼?”

趙流雲拽她,“你先坐下,聽伏睢慢慢說,要是能行動她不比你還著急?”

“不是猶豫,而是你現在根本找不到她人,”伏睢看向凌閱,“不得不承認,鐵齒神斷也就是咱們暫且認為的魏箏,她在掐算上天賦異稟。”

“除此而外,像她們這種算者都有一個獨特的技能,就是在自己的敵人提到自己的時候他們能夠感應到。”

“所以,在剛剛她肯定已經察覺了,絕不會再留在原地任由我們去抓。”

這一點凌閱倒是真的不太清楚,“那怎麼辦?照你這麼說我們不是鐵定抓不住她了?”

伏睢肯定的道,“不會。”

周瑜猜測,“想來他們這種技能大概是有什麼限制的吧?”

“對,”伏睢細細道,“天道不可能永遠無限制的偏愛一個人,所以,她這門獨特的技能只能用三次。”

“三次過後,便不起作用了,”伏睢眼中閃過一道凌厲,“屆時,就是我們清算的時候。”

“竟然是這樣,那這是第幾次?”

“第一。”

“好吧,”凌閱有些沮喪,“還要讓她再逍遙一段日子。”

趙流雲轉移話題,“除了這個你就能察覺到她的不對?”

“不是,”伏睢道,“我說過我不願意懷疑她,所以後來沒有深查。”

“直到爺爺來看我那一日,爺爺說魏箏到陸家找過我,還提出要來看望我,而那時我才受傷昏迷不多幾天。”

“一開始我只是覺得那個時間點有些不過於巧合,加上當時魏家也在摻和霍老爺子的事。”

“我原本是打算過幾天細細探查的,”伏睢回憶,“但我在灰族看到了看到了魏笛的眼睛,讓我一瞬間想起來,當時救走殷老的鐵齒神斷的眼睛,跟她很像。”

“但,跟魏箏的,更像。”

趙流雲發問,“所以你才會在從傀儡中取出魏笛的血後讓我去查她們倆的關係?”

“世人都說,本命傀儡煉製需要用自己的心頭血,才有可能讓其生靈,”伏睢道,“但是,我曾在道峰觀的藏書閣裡看到過,雙胎親人之血亦可替代。”

“不過威力會降上許多,靈智也不會健全。”

所以魏巍雖有情緒但並不完整,故而她才生了懷疑,想要詳細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