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吱呀”一聲卻被他給推開了。

大漢順著不小心被推開的大門往裡望去,發現裡面只有一張行軍床支在中間,床上卻空空如也,再往前臺處看了一眼,也是一個人也沒有。

大漢心中納悶,不過動作明顯開始小心了起來,他輕手輕腳的巡視了一遍大廳,沒有發現任何線索,他心想既然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乾脆正好先偷偷溜進那個裝盒子的小屋子,再仔細翻看一下,也許能有點線索,於是他返身回到大門口,動作輕緩的關上了門,大門剛一關上,門外的一些風聲等嘈雜的聲音立刻被隔絕了開來。

“嗯……嗯”,“嗯……嗯”。

似乎有什麼聲音從旅館深處傳了出來。

大漢側著腦袋仔細傾聽,聲音卻沒有再傳出來,根據剛才那突然的聲響,很難判斷出究竟是什麼發出來的,不過一是大漢本身就藝高人膽大,二是他本來就是發現奇怪之處才進的旅館,現在又有了奇怪的聲音線索,沒道理不追查到底,於是他摸著黑回憶著聲音的來源,往旅館深處走去。

“嗯……嗯”聲又傳了出來。

這次大漢似乎聽出了一點什麼,好像聲音是被蒙著什麼東西發出來,似乎是人的聲音。

大漢繼續往裡走,隨著第二次聲音的出現,他已經可以判斷出聲音來自二樓的一個房間。

大漢繼續往聲音發出的地方靠近,他一步一停,隨時防備著有人偷襲,因為這個聲音明顯不應該是正常狀態的人該發出來的。

“嗯……”又是一聲悶哼。

就在大漢所在的屋門裡面。

走來的一路,大漢已經幾乎可以確定整個旅館除了屋子裡面的人外,已經沒有別人了,於是他也就不再過多考慮,一腳朝屋門踹去。

門鎖應聲壞掉,門被踹的撞倒了牆又反彈了回來,大漢緊接著用手一推,跟著一邁步,人就進了屋內。

屋子是一件標準的客房,寬大的雙人床扭動著一個被床單蓋住全身的人,大漢過去一把掀起床單,躺著的赫然就是本來應該在樓下值夜班的張叔。

張叔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側身躺在床上,雙腳也被繩子繫著,他之前聽到有人破門而入的時候,就開始拼命的扭動著身體。大漢在樓下聽到的“嗯,嗯”聲也是從張叔那張被毛巾塞滿的嘴裡傳出來的。

“他……他是神經病……他去找你們了。”張叔嘴裡的毛巾剛一被大漢拿出來,就驚慌的大聲叫著。

“等會,誰是神經病?誰找誰啊?你還能正常說話嗎?”大漢被張叔突然的一嗓子嚇了一跳,迅速的收回了拿出毛巾的手,還以為他要給自己一口呢。

“就是那個把我綁在這的那個人……他是和你們一樣的……不過他是神經病。”張叔稍微緩和了一點,不過還是沒有前言後語的唸叨著。

“你好好說,綁你的人是不是也拿著鑰匙,也是來找你開盒子的?”大漢似乎猜到了什麼,不等張叔主動講,開始問道。

“應該是,不過我沒看見鑰匙,但他下去之後又上來了一次,問過我是不是還有人來過。”張叔揉著手腕上已經被繩子勒紅的地方,回憶著說道。

“等會,先後順序是什麼?他先把你綁在這裡,然後去了裝盒子的房間,然後又上來問你是不是還有人來過,然後就離開了?”大漢看張叔似乎腦子一時好不起來了,只能努力拼湊著他的隻言片語。

“對,對,嗯,事情是這樣的,我本來,就是在樓下躺著,突然進來一個人,說要住店,讓我帶他看看房間,那個人長得很奇怪,就是你也說不出來那裡奇怪,但就是覺得奇怪,他就是個神經病。”張叔的情緒剛穩定了一點,開始講述當時情況,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人的外表真的太過奇怪,讓他又是一陣激動。大漢見狀也不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