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應到你強烈的氣息,等我趕到你強大氣息來源的地方時,又找不到你,只感受到你的氣息停留在那個小水坑上,於是我就猜那個水坑之下必定有秘密,結果我誤打誤撞進入了最後的比賽。”雷公子看見清風低頭不語,問道:“他們是不是出事了。”

“是的,他們都被抓走了。”

雷公子緊鄒眉頭,表示憤怒:“為什麼要抓走他們?”

清風說道:“可能是因為認識我的緣故吧。是啊,雷公子,他們沒對你怎樣吧?”

雷公子眼神裡閃出異樣:“他們能怎樣……”

“噔噔噔”的鑼聲後,眾人立刻安靜下來,注意力轉移到洪嘯那裡。洪嘯說道:“比賽即將開始,請七位選手注意看那座山。”洪嘯指著不遠處的另一座山說道:“我以功力轟擊那座山,等聽到聲響後各位就可以開始各自上山頂了。哪裡有一個真正的舞臺。”說完洪嘯手上托起一個氣聚而成的光球,擲向那座山。

眾人緊張地注意著光球的去向,將要撞擊在山上的時候更是屏住呼吸看著七位選手。“轟隆”遠方傳來一陣巨響,眾人好久才反應得過來,當反應過來時,再眼前的七位選手,他們早已經消失在眼前,只聽見樹枝被踩壓和強風帶來的呼嘯聲。七位選手已經出發,以驚人的速度向著那個光明的山頂飛躍。

從山底到山腰這段距離全是樹木,很難看見他們的角逐,而山腰到山頂卻是一面的峭壁,形勢十分陡峭,似乎只有雄鷹能飛上頂頭。樹林不時發出耀眼的光芒,看來阻擋他們前進的不是環境而是身邊的對手。經過比較長的時間,戰爭的聲音似乎延伸到了山腰處。接下來他們面對的將是十分嚴峻的峭壁。哪裡周邊還有盤旋著飢餓的覓食者——鷹。既要到達山頂又要擺脫雙重障礙。

山腰處依稀能辨認出人影,那道黃光當是那位年輕的和尚宏化的光芒,他踏著“卍”字結界向上飛騰而去。雄鷹不時去衝撞他的佛法金剛咒,卻如同飛蛾撲火一般盲目,使得自己撞暈墜落。

雲蓋天接著雄鷹的背部飛躍上去,途中不時閃躲起他人的招式,應對得遊刃有餘,一直保持著一個驚人的速度,似乎前進毫不受阻。

郝哲、陳莊、白華生似乎跟不上眾人的腳步,又礙於三人的爭鬥,漸漸遠離了清風和雷公子等人,雷公子使出奔雷手套抓爬岩石,如同奔跑在峭壁上的獵豹一般,迅敏躲開敵人的攻擊。

郝哲使得一雙滑龍鉤,裡面裝著機關,用繩子連住鉤子,以至鉤子可以收放自如。他舞動飛鉤想去阻止白華生的前進。白華生使得一手好飛針,而且身輕如燕,一身白素衣,如同遊雲野鶴。白華生不斷放出飛針抵擋滑龍鉤,只見飛針倒插在岩石上,他藉著飛針向上飛躍,看來他的飛針布置是有心的。沒有人會知道白華生身上究竟有多少飛針可以使,也不會有人知道,使用飛針因為他喜歡安靜獨處。你是否會問這樣的人怎麼會去競爭一個武林盟主的位置呢?深閨寂寞麼?獨孤求敗?都不是,而是要證明自己這類人不是穿針繡花之輩,都是同等有做大事的能力。

陳莊落到了眾人之後,心裡極不好受,默默努力用那破甲槍為槳劃石而上,如在平如湖面的岩石上撐艇。

白華生的輕功真的不可藐視,他居然很快就趕在清風后面。清風也絕非等閒之輩,總是保持著與白華生有一段距離,而這段距離似乎是白華生無法縮短的。

白華生使出飛針要阻礙清風。清風已經可以對千葉鏢收放自如,鑑於飛鏢與飛針的用法有相同之處,毫不費勁就躲開過去。但是面對白華生雨打芭蕉一樣的攻勢,清風使出千葉鏢相抵。那飛針遇上千葉鏢,頓時黯然失色,三兩下全被打回去。眼看郝哲也要過來制住清風,只見清風也學著雲蓋天藉著雄鷹的背部向上邁進,開始幾下沒有熟識都幾乎要墮落,但情況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