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喝醉了,但這男子依舊是搖搖晃晃地爬上了舞臺,這讓上面的伊藤靜江停止了唱歌,臉色發白、漸漸地退向了角落。

可是下一刻,醉酒男子感覺到身前多出了一堵牆,抬頭一看是一名身高馬大的白人,“混蛋,給我滾開”,然後就是一聲慘叫,他遞出去的手被安亦斐輕易地抓住,然後,整個人像是破沙袋一般被丟下了舞臺。

沒打算暴露實力,安亦斐接下來開始扮演一名普通的擊技術高手,一次又一次地將爬上臺子的那名男子丟下舞臺,會所裡的其他人甚至最後同情起那名醉漢。

早就醒轉的男子最後一次被丟下臺子後,終於是喘著粗氣無法動彈,嘴裡嘟嘟囔囔地罵著:“不公平,我們不是一個重量級,混蛋,我是不會輸的”

但沒人理會他,被他打過的保安走過來將他抬起,丟到馬路邊去了,會所裡再次開始歌舞昇平,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謝謝你,先生。如果沒有您出手,我們就麻煩了,今晚的賬單算我們的”,會所的老闆是一位30多歲的女子,首先過來表示謝意。

“不必客氣,只是看不慣而已”,安亦斐說著話,眼睛卻望著走過來的伊藤靜江。

女老闆微笑了一下:“祝您愉快,先生”,然後扭著腰肢離開了,並衝伊藤靜江使了個眼色。

伊藤靜江首先注意到地是安亦斐的眼睛,因為它很明亮,而且也是黑色的瞳孔,不由地臉上一紅,坐在了他身邊的位置上。

為女生要了一杯果汁之後,安亦斐這才說出了一句讓伊藤靜江眼睛發亮的話,“你很缺錢嗎?”,這句看似很普通的話,是他用國語說出來的。

“您是?”,女生臉上的驚喜非常明顯,能看出那是見到同類般地心情。

“我呢,其實是中外混血兒,為了方便在大阪買房子,才改了身份,我叫安德烈,你可以稱呼我為安”

“哇,你的國語說的很棒,比我還要標準呢。其實,我不是缺錢,而是不習慣那個家罷了。繼父每天都會在半夜回來,然後就是醉醺醺的,而且……,而且,從我12歲開始,他就騷擾我。所以我不太喜歡自己的曰本名字伊藤靜江,你可稱呼稱呼我為小靜”

安亦斐點點頭,很真摯地問了一句:“我們一起出去走走?”

“好的,先生。等等,我去換件衣服”,伊藤靜江依舊穿著表演服,雖然很“學生妹”,但卻有點暴露。

……

“這麼說,你是來做生意的,還會離開?”,兩人並肩走在“此花區”的海邊,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

“是的,我打算待幾個月,你呢,打算回臺灣投奔自己的生父?”

踢了一腳地下的落葉,伊能靜江糾結地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其實我就是不想回那個家而已,母親貌似知道了什麼,也鼓勵我不要回去,所以我想回臺灣尋找屬於自己的道路?”

“是嗎,不如我介紹你去香港?有興趣嗎,臺灣那邊面對的市場太小了”

“真的,你認識那邊的誰啊?可是我不會說粵語,不知道行不行?”,伊能靜江終於笑了起來,露出滿口整齊的牙齒。

“嗯,我認識虹姑,我可以到電話給她,你能去香港直接找她呢”

女生聞言是真的動心了,“如果可以,我確實很想過去碰碰運氣呢,你說的是鍾楚虹、虹姑?”

“當然是她,而且我可以保證,憑你你的外型,最少在電視臺做個臺柱是沒問題的,至於粵語,可以慢慢學嘛”

事情按照計劃的那樣前進著,兩人走著走著就回到了伊能靜江的家門口,而且正巧碰上她的繼父回來。

見到安亦斐得到一瞬間,伊藤秀義就認出了出來,“你?你不是安德烈嗎?打官司就正正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