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見了一臺奇醜無比的鐵疙瘩。

“這……,這裡是頭?怎麼搞得像只籃球似的?”,指著鐵傢伙的腦袋,安亦斐臉上的黑線已經成了牆角線。

“是,本來我們想做成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