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醉仙欲死的,識相點的就給老子配合些,瞧瞧這小模樣俊俏的。”

說完,便是換了一副猙獰的臉色,“可你要是不配合的話,等會弄傷了你可就別怪老子了。”

破碎的上衣壓根遮不住原淺身上的風情,男人眼中的**之色越濃,吞吞口水,他俯下身子嗅了嗅,便要去吻原淺的粉唇。

不知是哪裡來的氣力,原淺忽然仰了頭,將全身的力氣放到了唇尖。男子的唇被狠狠一咬,霎時間鮮血溢開。若非退得快些,此刻他的舌頭怕也得受個不輕不重的傷。

“死賤人,你敢咬我!”這下子男子腦中那根弦‘蹦’的一聲斷裂了。理智走向了奔潰的邊緣,再加上這一帶本來也沒什麼人出沒,男子一張臉陰沉得厲害,手下越加毫不留情。

原本就裂了的上衣,這下子完全被扯了丟到一邊。原淺胸前一對峰巒挺立,男子的呼吸快了幾分。

原淺覺得很累,身子麻木並冰涼,有隻作亂的手在撕扯她胸前那點衣料,她喊救命,沒有人來救她。

“賤人,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不是很能逞強嗎,這身段,老子用完了還能把你丟到夜店去賺比小錢。”

“臭**,你就是喊破喉嚨也逃不了被老子騎的命,不過是個下賤胚子,還敢和老子叫板。”

“讓你咬,讓你咬……”

胸衣崩裂,細緻如瓷的肌膚裸露,原淺流著淚,心很涼很涼。可不可以,就這麼死去,自此身後一切,與我再無干連?可不可以,微微笑起,然後追著那人的腳步,一下一下,堅定執著?可不可以,將思念拉成長長的線,我款款而來,而你溫潤笑開,手牽著手,再不分離?

只是阿時,我不能死。

媽媽……

十九年來,原淺第一次哭得這樣綿延不絕的。身上的男人在解衣服,毛躁而急促。原淺別過身子,雙手恢復了些氣力,可兩相一對比,力量如此懸殊,她沒有勝算!

“人面獸心,你會不得好死的!”也是在那一瞬,原淺刻薄地開了口,帶著詛咒和怨懟,深深切切的。

男子獰笑一聲,整個身子壓了上來。護在胸前的手被扯開,高聳的雪峰之間是深邃的溝壑,迷人,惑人心絃。

原淺想吐,可她只是眼神空洞地望著車子的上方,任由絕望湮滅了自己。

她在戰慄,害怕不言而喻,可對於一個人渣,說什麼不是多餘?

時間便卡在了男子迎面親上原淺雪頸的前一秒,猛然間有人從身後扯了那斯文男子一把,下一刻,男子被丟到地上,疾馳而來的拳頭令人眼花繚亂的,男子的腦袋一懵,下意識地便要嘶嘶喊疼。

商述澤沒有保留地下了力道,一個鏟腿,男子整個竟是被踢開了一米多的距離。

鼻青臉腫的,‘斯文’男人想要亮出自己的家境讓人忌憚,然而尚未開口,商述澤緩緩走前幾步,眼底的嫌色一掠而過。

‘咔嚓’一聲,骨折,商述澤唇間更是吐出了幾許薄涼笑意,“給你一分鐘離開,明天,你會看到你真正的下場。”

打不過便只有窩囊地跑。顧不上自己的車子還在那邊,男子口中罵咧了一聲不知道什麼。想取回自己的衣服也不行,渾身赤裸,他唯有在商述澤寒冽的視線之下瘸著腿半走半爬地離去了。

異樣狼狽,眼底有怨毒之色在聚攏,可那男人高看了自己,沒人會把他當回事。

商述澤走到車門旁邊,看到了雙手環著自己的女子。她在哭,卻沒有哭出聲。再看了一眼車上那些衣料,他微微嘆了口氣,猶豫須臾,脫了自己的上衣。

該死!

“穿上。”夜色裡那含糊的聲線莫名地好聽,商述澤背過身,心道自己這麼不多穿件背心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