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的盛開。

推開房門,顧南升正好看到安安提著水壺走出來,她一看到顧南升,一時間愣住了,“公”,公子?“

安安的表情頓時複雜起來,有些欣喜,有些激動,然而最終她還是恭敬起來,放下水壺,微微施禮,“安安見過公子。”

輕柔的六個字,卻是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刺進顧南升的心,讓他疼的幾乎窒息。

他快走幾步,一下子把驚慌失措的安安拉進懷裡,緊緊把抱住她柔嫩的背脊,“對不起,”

他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也無法彌補自己對安安的虧欠,完全沒有理由可解釋。

如果是在地球,一個女孩把貞操獻給了一個男人,然後那個男人不聲不響的一走就是一年多,回來後不但沒有第一時間去找這個女孩,反而去跟別的女孩約會去了。

那麼結果只有一個“這個女孩會恨這個男人一輩子。

而在古代,十載春啼變鶯舌,三嫌老醜換蛾眉。

女奴和歌伎的命運無此悽慘,豐八九歲就算是尖了,十年換上三四批也很正常,送人都嫌寒顫,多塔大陸的女奴命運與中國古代的歌伎一樣悽慘。

對她們來說,從來沒希翼過主人的垂憐,只要有安穩的日子過,不會被打罵送人她們就知足了。

注:那句詩本來是“十聽春啼變鶯舌,三嫌老醜換蛾眉。”本意是再好的東西聽的多了也沒趣了,被後世有些淫蕩的人曲解為“十載春啼變鶯舌,三嫌老醜換蛾眉。”這樣意思就變成了歌伎玩膩了就送人,十年就換上好幾批,詩的作者白居易因此而被罵慘了,成了老流氓。

繼而有人說白居易逛青樓,不務正業,七絕逼死關盼盼,《琵琶行》調戲琵琶女。

雖然我很嫉妒白居易六十多了還能跟樊素小蠻兩個音輕體柔的美眉雙宿雙飛,但其實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白先生算不上風流,逛青樓在當時也就跟KTV差不多,而且白先生對樊素和小蠻等等眾多歌伎都很好,自己老了就把她們遣散了,從他寫的詩裡看得出,他心裡很不捨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實在浮想聯翩,叫我我也不,不得不說,在那個男人非常非時代,白先生屬於一個非常重情的主人。

,萬比北沒別的意思,僅僅是為白先生正名。

小院並不大,除了正廳外,只有東西兩處廂房,顧南升看安安的住處在廂房,那不用問,正廳肯定是留給自己的住處了。

推開正廳的門,顧南升走進自己的房間,在安安的精心打掃下,房間的一切佈置雖然有些陳舊。但卻一塵不染。

被褥已經鋪好,真絲的枕頭,繡著鴛鴦的被子,燒的熱烘烘的杭頭,顧南升看著眼前溫馨幸福的場景,想起安安第一次跟自己雲雨時的場景,不禁柔腸百轉,眼前飛滿了安安嬌羞迷離的樣子。

她只是個普通女孩呵,比瓊斯香還普通。

顧南升在多塔大陸這些年,遇到的奇女子不少,但是真正跟自己有些曖昧關係的卻只是一些普通的女孩。

瓊斯香、思攸、安安一一個比一個普通,可是就是這種普通而又溫馨的感情,卻讓顧南升無比的心安。

“公子,洗洗腳吧。”安安端著一盆熱水進來,盆沿上掛著一條熱毛巾。

顧南升還在愣神的時候,安安已經跪坐在地上,開始為他脫鞋解襪。

“不用了,我自己洗就行了。”

顧南升雖然在多塔大陸現在也算是地位尊崇,但是他也從來沒享受過這種待遇,急忙推拒。

顧南升把腳抽了出來,安安一愣,有些迷茫的抬頭看向顧南升,難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不用自己服侍?

顧南升看到安安的眼神裡有些惶恐,不得已,只好把腳放進了水裡,讓一個女孩為自己洗腳。這在顧南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