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腳鐐,兩個丫環也忙上前為佑熙換上了衣衫。

佑熙被擺布著,她怎麼也不會理解,妾在古代並不代表是妻子,不需要要好好保護,愛護的,如果男人願意,妾可以隨便送人,拋棄,任何地位都沒有,就連妾生下的孩子,也不能喊妾室聲母親,而是要喊正妻娘。

獻舞,不是她尷尬自己的身份,反正她從沒有當自己的是他的女人,不會為此難受。

佑熙被福媽和丫環拉拽著,向義翰樓走去,遠遠的看到大廳內燈火通明,別的妾早已經到了大廳內,站在中央向高貴的人們行禮。

佑熙皺眉站在門邊不肯進去,兩個丫環著急了,狠狠的推了佑熙一把,佑熙身影不穩的跌了進去,幸虧穩住了身體,不然就摔倒在了地上。

只是這一瞬間,佑熙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了她的身上,灼熱的讓人不適。

兩側大臣們的,坐在最高處的男子,還有坐在右側的凌嘯陽。凌嘯陽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嗜血中帶著濃濃的怒火,佑熙站的那麼遠,就明顯感受到了凌嘯陽的怒氣,哪眼神彷彿要在她身上穿個洞出來。

她皺眉,迴避著眾人灼灼的視線,卻又忍不住去看坐在左側的男人,心中一怔,哪不是那天救她的男人嗎?為她接好了腳,又在打雷的夜晚給她溫暖的男人。

佑熙的視線和皇北天的視線不由自主的交織在一起。凌嘯陽的星眸凌厲的望著佑熙而後是皇北天,他的手握著椅子的扶手,骨節發白。

幾個妾看到佑熙出現,看著她身上的衣衫,都露出一抹看好戲的神色。卻是不動聲色,徑直的站好位置,準備獻舞,佑熙完全不知所以,呆呆的站在最後面。

樂曲響起,五位妾,輕盈的舞動起來。而佑熙則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更不知道這些個妖嬈的舞蹈怎麼跳。而哪幾位妾,卻好似故意給她難堪,每人舞過來之時,都狠狠的踩在她的腳上。

佑熙痛呼閃避著,卻踩到了那些妾的裙擺,跌坐在地上,那些輕舞的妾們也被佑熙絆倒,盡數的跌坐在地上,亂成一團。

坐在一側的大臣們不知該笑還是該沉默,紛紛低下頭喝酒。

太子則也是一臉笑意,三王爺則笑的最放肆,譏諷的道:&ldo;原來傳聞中的話不可信,哎呀,二王兄,今日我可是見識到了,真是讓北王見笑了。&rdo;

皇北天看了一眼三王爺,視線又落在佑熙身上,看著她跌坐在那裡,他差一點衝動的走過去。

那一天她突然不見,怎麼會在王府,而且是凌嘯陽的妾,皇北天心口悶悶的痛,忍不住喝下了滿滿一杯酒。

幾個妾嚇得哆嗦著跪在那裡,花容失色,連連磕頭,爭相認錯,希望凌嘯陽不要怪罪,更恨死了佑熙。

凌嘯陽卻依然悠閒的坐在那裡,慵懶的喝了一口酒,冷冷的道:&ldo;如此丟人現眼,活著何用,拉下去,給本王砍了。&rdo;

凌嘯陽的一句話,嚇得幾個妾哭嚎起來。

&ldo;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啊!&rdo;

三王爺不敢再多說什麼,今天畢竟是為了給皇北天接風,有著莫大意義,如果鮮血四濺,鬧得不歡而散,他免不了被皇上責怪,見好就收了,他輕笑了一聲坐下。

&ldo;拉下去。&rdo;凌嘯陽冷血無情的說,絲毫不把那些妾的哀求放在心上。

皇北天望著佑熙,磁性的聲音道:&ldo;王爺何須為一件小事而計較,只是一場消遣,何必要弄得的血腥十足的。&rdo;

&ldo;北王此言差矣,犯了錯就要受到懲罰。&rdo;凌嘯陽說完,命令道:&ldo;拉下去。&rdo;

一聲令下,上來幾個男僕,拉起了幾個妾,向外拖去,凌嘯陽說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