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嘯陽似乎也氣的厲害,對於佑熙基本上不聞不問,對於佑熙為了皇北天的事抽他一巴掌耿耿於懷。

他做到了不是嗎,費盡心機的救了那個男人,她回報他的是什麼。

一巴掌還有指責!

女人,她不過是個他恨的女人,他有必要在意那麼多嗎?

不,沒有必要!

她是死是活,是好是壞,他都不要去在意,她痛苦著,不正合了他的心意嗎?

凌嘯陽流連在花天酒地之處,幾乎不願停留在王府中,回來也是喝的爛醉,整個人變得頹廢不已。

多少次,他不由自主的徘徊在佑熙門外,卻又慎惱離去,告訴自己,不必為了一個女人低聲下氣,更不必為了一個不識好歹的仇人而心軟。

她為了別的男人纏綿病竭,而他呢?他又是為了什麼借酒消愁,傷心不已。

義恆樓燭火通明,凌嘯陽坐在大廳正上方的寬椅上,左右兩邊是他眾位被冷落了許久的妾,嬌媚的靠在他的胸前,餵他喝酒,吃菜,服侍的妥妥帖帆

大廳中央是歌舞伎,在翩翩起舞,樂聲充斥在屋子裡,凌嘯陽的身子靠在椅背上,黑眸望著那些舞姬,卻看不出他在欣賞還是在走神。

他只是想起了佑熙,想起了那個穿著短裙,在眾人面前跳著奇怪的舞蹈的佑熙。

哦,那是什麼舞蹈來的,奇怪卻又不失優雅,他一直沒問。

王爺,再喝一杯。&rdo;宛白端起酒杯,放在凌嘯陽唇邊,他沒有拒絕,喝下了宛白的酒,然後狠狠的吻住了宛白的唇,酒從他的嘴裡流入了宛白的口中,她一臉的羞紅,舌頭輕添了一下他的唇。

很好,他的女人,都是調情高手,每一個都不必那個像木頭一樣的女人差。

凌嘯陽的手覆住宛白的渾圓,狠狠的揉捏了著,也加深了這個帚著酒意的吻。

其餘的幾個妾,手則在凌嘯陽的身上游移著挑逗著,這樣的王爺,他們好久不見了。

在夜闌和夜開出現之前,他們也是這樣備受寵愛的,可是,自從那姐妹倆出現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很高興,最初的王爺又回來了,宛白嬌媚的笑著,小手也撫著凌嘯陽微微露出來的麥色肌膚,結實而又光滑,她有多久沒有這麼親近過他了,心中有著滿滿的期待,今夜,。

可是凌嘯陽卻覺得這個吻索然無味,雖然宛白的吻,帶著挑逗,帶著誘惑,她的手指也知道恰到好處的撩撥他,可是他就是找不到那種急切想要的感覺。

凌嘯陽鬆開宛白的唇,伸手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將酒緩緩倒入了宛白。中。

他在尋歡作樂,可是卻一點都不快樂,凌嘯陽將酒杯扔在了地上,發出一聲響,嚇得所有人顫抖了一下。

凌嘯陽將身上的宛白推到了一邊,寬大的背靠在了椅子上,揮手大喊道:&ldo;去將冷夜卉叫來,本王要她獻舞。&rdo;

是!&rdo;兩個年長點的丫環應答一聲後,向外走去,執行凌嘯陽的命令

她們來到佑熙房間,敲門進去,佑熙雖然躺著卻還沒有入睡。

其中一個丫環福身道:夫人,王爺請您去義恆樓獻舞。&rdo;

獻舞?&rdo;佑熙頭昏腦脹,這幾天兩人都不曾見面,而且為了那一天的爭執,他似乎在生氣,雖然知道他為皇北天的事出了不少力,可是,她依然無法不恨他,還有&rdo;,自己。

他又想要她難堪了吧?

兩個丫環見佑熙久久地不說話,有些著急的道:夫人,奴婢們服侍您更衣吧,不要讓王爺等久了!

兩個丫環有點擔心佑熙不肯去,可是佑熙卻慢慢撐起身體,幫我更衣&rdo;&ldo;,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