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可能嗎?你覺得我父親會同意嗎?”佑安扒下薛螓的手說道,衝他翻了個白眼。 薛螓兄妹到林家讀書也有三年了,一年三百六十天;他們兄妹有三百天是住在林家。 佑安是不被允許在沒有大人帶著的情況下獨自出門的。 這三年來薛螓三天兩頭就想拐佑安和他一起逃出府去玩耍,不過從沒成功過。 “哎呀,也是。林叔父都不讓你自己出門,更不會答應讓你跟我們去金陵的。”薛螓嘆息說道。 “佑安,這個月林叔父還沒帶我們出去過呢。你可不能趁我不在就讓林叔父帶你出去玩,要是林叔父要帶你出去,你一定要拒絕。一定要等我回來,我們再一起去出去玩。你快答應我。” 薛螓又勾著佑安的脖子說話。 佑安最不喜歡被人勾肩搭背,尤其是不喜歡被人勾著脖子。 佑安長個長得慢,雖然他和薛螓是同年人,但薛螓卻已經高出他快一個頭了。個子矮的他,每次都被薛螓勾脖子。 偏這薛螓是屢說不改。 他們出門都必須得是林如海親自帶他們出去。然,林如海太忙了,幾乎每天都是早出晚歸。在政務上,林如海也是個卷王。 林如海一個巡鹽御史,佑安也好奇林如海他在忙什麼?不過林如海至今都不曾跟佑安說過政務上的事。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鬆開我,你要是再不鬆開,我可就不答應你了。”薛螓一聽趕緊鬆開佑安,討好地說道: “佑安,你答應過我的,你可不能反悔啊。” “知道啦。”佑安沒好氣地說。 “你不是要回金陵嗎?你還不趕緊去收拾東西。別了,夫子交代的功課你可別忘了,小心等回來夫子打你手板子。” 佑安笑著好心提醒上,如願欣賞到薛螓垮掉的神情。 “啊,為什麼?為什麼還要有功課?”薛螓發癲叫,佑安懶得理他,逕自行回房去。 其實佑安也想出去走走,他也羨慕薛螓去過很多地方。不過佑安知道如果他出府去,那他將面對更多的危險,甚至有可能有性命危險。 佑安惜命;所以他從不鬧著出府玩。 林如海坐的這個巡鹽御史的位置太危險,因為他控制著一些鹽商和貪官汙吏的財路。 都說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林如海掌控著鹽商和貪官汙吏的財路,在那些人眼裡,林如海可不就是猶如殺了他們父母。 他們不僅想謀害林如海,還想謀害林如海的家眷,這些年林如海在外面沒少遇險,林府也沒少被壞人潛入想殺林如海的家眷。 特別是佑安,佑安是林如海唯一的兒子。他們想殺佑安勝過想殺林如海。因為他們想看林如海唯一的兒子被人殺死之後,林如海痛苦的樣子。 可惜佑安不是一般人。不說林如海對佑安的保護,就連佑安自己也有自保的能力,更別說佑安還有系統華寶在。 還沒等他們對佑安下來,就先被華寶發現了。這幾年林府可沒少抓潛入林府行兇之人。 想害佑安的人不僅是那些鹽商和貪官汙吏,還有榮國府的人。 榮國府的人也想殺死佑安。對於這一點,佑安一點都不意外。 讀過紅樓夢的人,誰不知道榮國府吃了林家的絕戶財。 佑安出生之前,賈敏管家十幾年,賈敏每年都給榮國府送去大批的節禮和錢財孝敬賈母。連續十幾年如此,賈敏和林如海的妾室都無所出,只怕那時候榮國府和賈母就已經生出想吃林家絕戶財的心思了。 賈敏每年給榮國府送那麼多的節禮和錢財,特別是那些節禮可是一樣樣都價值不菲的。林老夫人生氣時曾說過,是林家養了榮國府十幾年。 這話一點都不假,畢竟賈敏每年送去榮國府的東西和錢財就大幾萬兩銀子。 賈敏連續十幾年,每年送去的海量節禮和錢財,早就將賈母和榮國府的胃口給喂大了。 佑安出生之後,林老夫人奪了賈敏的管家權。林家每年送給榮國府的節禮都中規矩,這讓已經習慣了佔便宜賈母和榮國府等人非常不滿。 後來賈敏懷孕之後再次管家,又開始往榮國府送大量的東西和錢財;看在嫡孫的份上,林老夫人忍了。 可自從賈敏生下林黛玉壞了身子之後,林老夫人再次奪了賈敏的管家權。林老夫人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