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雁好笑,“你在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心裡明白。”

聽時漢庭語調冷淡,燭雁斂了笑,“我不明白,大哥與常人不同,多照顧他些也是應當,你也……”她及時頓住,將後半截話吞了回去。

“多照顧多照顧!他現在就在得寸進尺,你還全心維護他?”時漢庭冷笑,“到底是白大哥不懂事,還是你不懂事。或者,你盡意護他,拿我當了傻子?”

她愕然:“這話什麼意思?”

時漢庭抑住怒氣,指向她眉間,忍耐道:“你不要說,這是你自己畫的。”

“是大哥又怎麼樣。”燭雁向後退一步,避開他手指,“大哥幫我畫了幾年,並不是今天才開始,你也是知道的。”

“什麼人才畫眉?是夫妻!從前大家都小,我可以不在意,但如今你幾歲了,怎能還是這樣沒個分寸!”

“我、我又不知……”她吶吶,“誰曉得有這麼多典故規矩。”

“你是不知,但近幾年,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