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的事情嗎?”

樂平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他很鄭重的跟柴靜道了個歉,“對不起,我實在想不起來我倆那次喝醉之後發生了什麼,直到桐桐昨晚跟我說起後,我才知道。”

柴靜一方面感到破受打擊,一方面又覺得很不好意思。她可是比樂平打了六七歲,在某方面的事情上,經驗比他豐富多了。然而沒想到自己會被這個男人吸引,一想到樂平在床上暴露出來的野性,她至今還面紅心跳,那晚的記憶鮮明的闖入腦海。

“其實你不用感到抱歉,大家你情我願,誰也沒強迫誰。”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們有沒有做好保險措施,如果你……請你到時候不要一個人承擔,我會負責的。”

看著樂平無比認真的神情,柴靜有些目瞪口呆。他似乎把事情想的很嚴重,是受了單親媽媽寧桐的影響麼?

柴靜有些後悔,如果知道樂平會說出這樣的話,會是這麼負責的一個男人,她就不在事後吃藥了。

柴靜咬了咬牙,暗自下了決心,一定要跟這個男人再重溫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哪怕一次也好。

她三十四了,就算不擇手段,也得把自己推銷出去!

所以吃過藥的事情,她不會說出口。

柴靜招來服務生,“給我們來一瓶紅酒。”

“不不不——”樂平趕忙搖頭擺手,他現在對酒這種東西,已經是避之唯恐不及了。

柴靜的眼裡閃著算計的精光,露出要把人一口吞了似的笑容。“沒關係,紅酒又喝不醉。”

“還是不要了,我待會兒還要開車回去呢。”樂平為難的笑了笑。

柴靜的第一次獵夫計劃,完美失敗了。

跟柴靜吃了飯後,樂平回到家,就看到邢柯的車停在門口。他一下車。就聽到房門裡傳來一男一女的爭吵聲,無疑就是邢柯跟寧桐。

因為一紙病歷,搞得今天中午的飯局不歡而散,邢柯料定了寧桐專門是去搞破壞的。可是當他看到她的病歷並不是偽造的時候,整個人傻眼了。

就算事實擺在眼前,他還是不敢相信寧桐曾經有過那麼嚴重的病情。

“你究竟想怎樣啊!”邢柯已經搞不懂寧桐了,他能感覺得到,他們在日本的那段時光很美好。而且兩個人的關係也在逐漸步入正軌了,卻又在他手上的病歷中翻船了。“你幹嘛拿著這種東西去啊!?”

“你現在質問我,這跟你以後發現了再跑來質問我有什麼兩樣?”寧桐抱著雙臂。坐在沙發上,寧則梧還在房間裡睡覺,她不想跟邢柯大聲爭吵。“反正都是時間問題。趁大家還沒有受傷之前,能散就散了吧。”

一拍而散真要那麼容易的話,他的心就不會這麼痛了。

邢柯捏著寧桐的下巴,將她面無表情的臉孔抬高,強迫她直視自己的雙眼。“我爸他被你嚇得心臟病發作。我媽現在逼著我去相親,你拿這種東西來,想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嗎?”

寧桐撇開視線,不去看他受傷的神情。邢柯雖然強硬,可手上的動作很有分寸,力道也拿捏的恰到好處。

就是這隻手掌的溫度。勾起了她跟他糾纏在一起的日日夜夜。寧桐的臉頰開始發燙,不知邢柯有沒有發現到這一點。

“你該認清現實了,沒有哪個正常的家庭會接受我這樣的瘋女人。放手吧。”

寧桐說的“放手”是什麼意思,是讓他現在放手,還是讓他對她徹底放手——

好一個一語雙關!

“你要是瘋女人,我就是瘋男人!”邢柯好不容易才走近她,這一次他不會讓她那麼輕易就逃掉!

寧則梧房間的門開啟了。他被邢柯的吼聲給嚇醒了。整個人跟受驚的小兔子一樣,雙眼紅紅的。他一看到邢柯捏著他媽咪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