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我們就有三件到手了,宇文太師勞而無功,到時再和他最後一戰,必要擊破他的陰謀!”

陳靖仇笑道:“小郡主,你算錯了吧?我身邊還帶著崑崙鏡,加上神農鼎、崆峒印和女媧石,我們就有四件了。”

小郡主掩齒一笑道:“陳公子,你算賬的本事可比我大,是四件,我都算錯了。陳公子,我都安排好了,今天宇文太師出發,等晚間他離得遠了,我就帶你們進御花園。”

御花園也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但有小郡主領路,卻是不費吹灰之力。陳靖仇道:“好!我去叫一下玉兒姐姐和小雪……”

小郡主道:“小雪妹妹的身子尚未痊癒,反正這一趟不會有什麼人攔阻,還是讓她在我家裡休息吧,你和玉兒妹妹去就是了。”

陳靖仇心想也是,小雪那種莫名其妙的頭痛連宋大夫亦說不出個子醜寅卯,這一次又要鑽洞鑽井,還是不要讓她去了,否則到時她突然頭痛昏迷,更是難辦,便道:“好的,那小雪和師父就有勞郡主了,我和玉兒姐姐等天晚就出發。”

此次絕處逢生,本來以為再無轉圜餘地,誰曾想竟又有這麼一個機會,連女媧石都不必去搶就能拿到手,陳靖仇又變得信心百倍。他和拓跋玉兒說了,拓跋玉兒一聽亦極是興奮,本要去叫小雪,但聽陳靖仇說小雪還在沉睡未醒,這一次讓她好生休息,不要勞動她,拓跋玉兒心想也是。

到了黃昏時,小郡主已安排了馬車,領著他們前往御花園。御花園的守兵聽得無雙郡主要來御花園賞月,不敢怠慢,還殷勤百倍地要派人進去佈置,小郡主說嫌這些人粗手粗腳,只怕會損壞園中花草,只讓他們在門口等候,賞完了月自會出來。她是金枝玉葉的郡主,更是當今皇上的外甥女,這些守兵對她的命令豈敢有違,連聲答應。

陳靖仇和拓跋玉兒躲在車中,待車停了下來,小郡主笑道:“陳公子,玉兒妹妹,就是這兒了。”他們下了車,卻見面前是一條小河,正從山坡上的一個石洞中流出,河中已有一艘小小的扁舟。小郡主道:“陳公子,玉兒妹妹,你們就從這洞中划船進去,裡面分岔很多,我已畫好了路線圖,你們記著別走錯了路。”

陳靖仇道:“小郡主,請你放心,等我的好訊息。”

他跟張烈學過駕船,連出海都去過了,這等小舟更是不在話下。等他和拓跋玉兒上了小船,進入水洞,小郡主在洞口向他們示意。待陳靖仇他們的撥水之聲已聽不到,小郡主臉上的笑意突然消失了。

“主人,這傻小子還沒口子道謝,真是笑死我了。”

單小小在她身後低聲說著,嘴裡還吃吃地笑了一下。小郡主掩住口,也笑道:“是啊。”

“宇文太師只道這禁咒能讓妖物絕足,他怎麼想得到主人您會讓這傻小子出馬。”

小郡主聽她說起宇文拓,笑意已隱,嘆道:“你也別小看了宇文太師,此人的心思如此深沉,若不是他真個相信我,怎會有這一次機會。”

“那也是主人您足智多謀,比他厲害多了。”

單小小嘴裡這般說,心裡卻在想著:主人這條計策雖然好,卻也是節外生枝了。如果直接對付宇文拓,豈不是不必花這麼多無謂心思?但她對小郡主實是畏懼萬分,不說別個,若不是小郡主幫她和尉遲嫣紅掩去妖氣,自己和尉遲嫣紅早就被宇文拓滅了,不論小郡主怎麼做,她都不敢有半個“不”字。

小船在洞中滑行,陳靖仇力氣不小,一扳漿,小船就在水面滑行好長一段。這山洞裡果然錯綜複雜,盡是岔路,拓跋玉兒一邊對照小郡主給的路線圖,一邊指揮著陳靖仇划船,繞過一道石壁,竟有一個小洞。宮中之人大概夏日也有划船進洞遊玩的,但不會劃到這麼深的地方,而且那小洞勢必要劃到盡頭轉個方向才看得到,所以這麼多年來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