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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恢復了,他的母親對手冢國光千恩萬謝,但手冢國光知道這根本無關他的事,不二週助恢復了以前的性格但是眼底的陰鬱卻仍未消散。之後就是加入網球部的事了,手冢國光沒道理阻止他,不二週助雖然對網球不感興趣,但是每一場比賽都沒有懈怠,雖然不會發揮全力。他的好友,手冢國光也是希望不二週助可以慢慢地擺脫回憶,或許網球是個不錯的寄託。
可惜他卻不會知道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不二週助站在網球場上面都是因為季和,而每次握起網球拍,他都會回想起季和,又怎麼會忘記?但是他情願深陷回憶,甘之若飴。
日本東京機場。
“家主,是否需要聯絡忍足家族?”瑞爾推著輪椅,小心翼翼地問坐在輪椅上面的少年,神色恭敬。
“不需要,既然他連電話都不願意接,又有什麼必要?我自會將母親的東西拿回。”輪椅上的少年面色是病態的蒼白,但眉間卻是溫文爾雅的淡然,舉手投足都透著貴族氣息。他閉上了眼,似乎是累了,瑞爾不再說話,將輪椅推至黑色轎車邊後便將少年抱了進去。幾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鏢靜靜地站在一邊,來往的旅客都不敢看上一眼。
車內,季和皺了皺眉,咳嗽了一聲,瑞爾緊張地看著他。
季和卻是笑了,“我還死不了。”
瑞爾的臉色忽的一變,眸色黯淡。
車內死凝般的沉默,司機在前面安安靜靜地專做聾子開車,瑞爾過了好一會才開口:“家主,現在天還冷,注意保暖些吧。”他微微顫抖著手將薄被蓋到少年身上,少年眯著眼看他,最後閉上了眼不再說話。
自季和從這個世界醒過來其實已經一年,他只記得現世的自己死了,後來就莫名其妙地在這個身體醒過來,總覺得忘記了什麼。這個身體的麻煩非常多,季和先是花了幾個月的時間調整身體,聽說是槍傷,本來是植物人的。等季和起碼可以正常地吃飯交流後,他便開始著手處理家族事情。因為他兩年的沉睡,赫伯特家族的長老爭權奪利正是熱火朝天的時候,聽說季和醒了但是殘廢了的事也沒有在意,畢竟只是個小孩子,而且身體弱的似乎動不動就會死。
季和趁著他們鬆懈的時候開始招攬勢力,瑞爾作為他的貼身管家自然是跟隨他的第一個。雖然總覺得發生過什麼,季和本身清楚自己內心的另一面,沒有什麼刺激是不會出來的,可是現在那個安然的季和卻轉變成這個深沉危險的季和,或許不是,季和想,他的兩個性格在不知不覺間融合。
另一面暴露的季和自然更加有人格魅力,他很會招攬人心,在赫伯特家族那些人不知道的時候慢慢地將他們的權力侵蝕,最後幾乎要成功了卻遭到劇烈反撲,幸好季和的準備完全,沒有毀了他的事業。但是精心策劃的一切明顯不會輕易被人察覺,季和懷疑,而結果確實如此,季和也沒有想到會是瑞爾背叛。他自然要嚴懲,但是瑞爾不同,在反撲過程中如果不是瑞爾極力保護,季和是逃不了的。但是正是因為如此,季和才更加情緒複雜。瑞爾是赫伯特家族一個分支的少爺派的間諜,他在最後卻非常後悔,救了季和後本沒想要再活下去,可是……
季和當時面沉如水,看著瑞爾沒有說話。瑞爾跪在地上一言不發,直到季和宣判他逐離赫伯特家族永不再見時才抬起頭,那張臉滿是悔恨與痛苦。
“我已經足夠仁慈,瑞爾,不要得寸進尺。”
“家主,屬下願終身為僕。”
季和淡淡看了他一眼,瑞爾是間諜,卻並不是卑微的奴僕,他本身是落魄貴族後入了軍隊的人,也是因為各種原因被強迫作為間諜。終身為僕這種事在他身上其實是一種侮辱,比死還難受。可是瑞爾卻不這樣認為。
季和見他堅定,便冷冷勾起了唇,挑起瑞爾的下巴,笑容危險肆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