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這是利刃將金屬板或者鐵皮刺裂的聲音,十分刺耳,摩擦的聲響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

最糟糕的是,抽刀的瞬間,又是一陣尖銳的刺耳聲。

那已經尿了的文職少校,竟然一屁股靠在了牆上,邊上若不是有人扶著,可真是要滿地癱軟了。

“滾丟他**的人”

而在外圍,一身穿白袍,臉上蒙面的人物突然鑽入了白霧之中,四周的制高點上,每一個地方至少有六七八條狙擊槍,同時還有三五個警戒之人。

但是那白袍客,宛若鬼魅,他穿著一雙千層底的布鞋,步履生風卻又無聲,整個人在牆壁上的突只管腳踩手攀,嗖嗖嗖地向上,度之快,讓人目不暇接。

當然,看得到的人肯定是沒有的,那人的身形之快,在這迷霧之中,根本無法察覺,更何況,伊娃。麥肯娜沒有注意到的是,熱成像儀在形成一段橙黃色影像之後,又迅恢復了尋常模樣,彷彿是錯覺一般。

白袍客登上一頂,在迷霧中緩緩走動,兩個警戒的特戰隊成員左右而立,他們背對著那些狙擊手,戴著防毒面具,雖然看不到他們的表情,但是現在事情如此緊張,說他們穩如泰山,絕無可能。

兩人站定,迷霧這裡要稀薄一些,驟然之間,似乎突然現身旁多了一個人影兒,嚇了一跳,正待開槍,卻悄無聲息地軟了下去。兩人癱軟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前方的兩個狙擊手正屏氣凝神,這裡還沒有像冷卻塔那裡那樣寒冷,不過霧氣不斷地侵襲過來,還是讓他們有些不適應。

“**,有點冷。”

左邊的狙擊手整個人趴臥在狙擊槍旁邊,朝旁邊輕聲說道。

正要轉動一下脖子,卻突然覺得後頸一麻,腦袋一歪,也是癱軟下去,整個人就要墜地出聲響的時候,一隻腳的腳背抵在了這個大兵的腰間,然後緩緩地放下去。

不過是三分鐘的時間,這狙擊點的人,全部報廢。

“劉團,三號狙擊點沒有訊息了。”

“什麼?誰帶的隊?哪個班的?”

“陳國棟帶的隊,剛才……”

“別說了”

團長手一擺,因為他突然現,底下已經有了騷動,幾個營長都是朝這邊小跑,也不知道是生了什麼事情。

……

“現在好了?”

尚和心猛地一拍桌子,將報告摔在桌子上,他很想咆哮一下,最後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然後轉頭問三號:“上面還在開會嗎?”

“還在開會,恐怕一時半會兒,沒有訊息。”

“他孃的,如果損失無算,老子要李牧之的狗命”

尚和心破口大罵,他本來不想摻和,但是沒想到這一回真是失算到了家,瘋魔瘋魔,把多年積攢的家底都要敗進去,這算個什麼**事兒?

最重要的是,如果能夠幹掉張賁也就罷了,可他**的根本就沒有勝算。

之前步步算計,從跟蹤黃四郎到定點圍殺,又選擇了液空廠這種人少地形特殊的位置,他們更是和地面部隊多方配合,早就演練過,卻沒想到,還是一招低估滿盤失算,尚和心也是有些自責,如果自己來的話……

他這樣想著,卻又立刻搖搖頭,張賁這人,只會越挫越勇,越是困難艱險,越是能夠爆出驚人的力量,而且這廝無所顧忌,行事作風,已經越來越有他父親張耀祖的痕跡,恐怕……到時候,少不得就是一次老山圍堵。

當年可真是轟動一時。

大軍出行,打的不是越南小崽子,而是為了抓一個陸軍團長。

張耀祖被逮住的時候,那不屑嘲諷的表情,可真是把當年主持輪戰的長氣的臉都歪了。

不過也是那一次,張耀祖的人生軌跡,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