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注意看了,而你們沒注意看而已。”

“是嘛?”呂太槐也好奇道。他狠狠地瞪了唐宇一眼,然後轉頭朝一名市委的秘書道:“小王,麻煩你過去找找。我倒要看看這個學生仔到底是不是千里眼,還是在胡說八道。”

那個秘書正待跑過去找的時候,華思白卻拉住道:“不用小王去。我親自跑一趟。”說著,他也不等呂太槐答應,就向唐宇指的那根鋼索跑去。

那條鋼索離這兒少說也有七十多米呢,華思白為了證實唐宇是在撒謊,居然氣喘吁吁地跑了過去。對於他這種大腹便便、快六十歲的老頭來說,這一路小跑,都快要了他的命了。

等華思白跑到那根鋼索旁邊的時候,早就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這邊的呂太槐卻高聲大喊道:“老華——,看到沒有啊。上面是不是寫著生產廠家的名字啊?——”

華思白顧不得喘息了,心急慌忙地撫摸著鋼索。開始尋找起來。但是找了半天,他也沒找到什麼生產廠家的名稱。他有些激動。覺得這回可抓到唐宇的小辮子了,於是朝呂太槐這邊連連擺手,興奮地大叫道:“沒有——找不到——”

呂太槐一聽,頓時來勁了,他很生氣地看著唐宇道:“唐宇,你行不行啊?上面根本沒有公司名稱,你這不是在忽悠我們嘛!”

說完,呂太槐乘機走到副省長祁思濤的跟前,討好道:“祁省長,我看這個高中生純粹是在胡扯。這事如果真要調查的話,也不急於這一時吧。與其讓這個學生娃來調查,不如回去好好開個會,研究一下再作決定吧。”

這分明是呂太槐的緩兵之計,祁思濤哪裡會聽不出來?他嚴肅地糾正道:“呂書記,我不是省長,我只是個副省長。至於要不要開會研究,我看……”說著,他用一種猶疑不定的眼神看著唐宇。顯然,經過剛才這麼個小插曲,他也有點吃不準唐宇到底行不行了。

董成也緊張地看著唐宇,眼神中滿是焦急。他也開始懷疑,唐宇這回是不是把牛皮給吹破了。

只有董夢瑤還是很堅定地看著唐宇。

因為在跟唐宇接觸的這兩個多月裡,她已經經歷過太多這樣的事件了。而最後,事實總會證明,唐宇是正確的,而那些不相信唐宇的人,往往會輸得一敗塗地。所以,“相信唐宇”這個理念,在董夢瑤的內心深處,幾乎已經成為真理了。

於是,董夢瑤自告奮勇道:“要不,我去找找吧。”說著,她就想往遠處的鋼索那邊跑。

唐宇看了董夢瑤一眼,不禁有些感動。他突然一伸手拉住了她的柔荑,朝她淡淡地笑了笑道:“不用。”

然後唐宇轉過頭去,對著一臉疑惑的祁思濤道:“祁副省長,這些鋼索確實是‘中能重工’生產的,不信您看。”

說著,唐宇指著最近的一根鋼索道:“在這兒有標註的。”說著,他用手抹了抹一顆固定鋼索的大螺絲帽道:“這上面不是刻著字嘛!”

祁思濤立刻低頭看了過去,只見,大螺絲帽上,果然有四個字——‘中能重工’。”

唐宇又用手抹了抹另一個螺絲帽,上面清清楚楚地刻著“大橋斜拉索公司”的字樣。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董夢瑤也鬆了口氣,不過她有些不解地看著唐宇。心想:既然唐宇知道在最近的鋼索上就有標記,為什麼非要說遠處的那根上有呢。

唐宇沒急著解釋,而是朝祁思濤道:“祁副省長,其實這橋上每一個固定鋼索用的螺絲帽上,都刻著這種字。正面是‘中能重工’,反面是‘大橋斜拉索公司’。”

呂太槐也看清楚了,他沒好氣地朝唐宇道:“你明明知道每一根上都有標識,那你為什麼要說往東第二根鋼索什麼的?害得華市長白跑那麼遠!”

唐宇“哼哼”冷笑道:“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