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忍不住開口道:“墨色大刀,那是幻塵的兵器,分身各處,為他的絕學,難道,天劫沒有劈死他嗎?”

“不可能的,所有的地方我都尋找過,當時親眼見他天劫將他劈死,連粉末都沒有了,怎麼還能存活?”

飛魚剛這麼一說,木痕便開口回絕了那種可能,讓飛魚不要胡絲亂想,或許是魔尊派出的人。

飛魚也不願意相信,接受了這一個藉口,他這一生都不願意與幻塵為敵了,寧願面對一群惡鬼也不願面對幻塵。

而木痕心中卻充滿了憂鬱,常常一人望向遠方,透過虛空觀望時空,那裡是靈界花妖之地。

“不知劉大哥等人如何了?應該沒有什麼危險吧?他身為冰火行者,又有龍族神兵:龍魂之心,能傷他的人還沒有誕生吧?”

“那死熊一定撈了不少好處吧,神藏之地處處為神珍,以它的性格,撈不到好處怕是不會罷休吧?只是毛病太貪婪,最喜歡坑人,布的陣紋老是不靠譜,一定又惹得蚩大哥等人罵娘!”

“小牛哥不知怎麼樣了,性格雖然火爆,卻是有些膽小,且非常小心,以他那種背後敲人悶棒,下黑手的行為,想來也不會吃什麼虧!”

“蚩大哥、峰子、鐵子、鬼谷老哥、牛鼻子大哥……你們可都好嗎?”木痕喃喃自語,他心中想到了許多,都是以往這些兄弟一同經歷過的畫面,每一個片段都是那麼的讓人難以忘懷!

木痕忍不住追憶,夕日的生死情景猶如那翻滾江水,飄落楓葉,一切如同猶中夢幻間。

“這雨一下,便是半個月了,絲毫不停熄,也不知何時是個盡頭!”飛魚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木痕身旁。

滴滴滴!

一道道水流滾滾而動,從小屋上的溝壑中流落在地,傾盤大雨不斷而下,瀰漫天空,這是今年最大的一場雨,比之那炎夏雷雨還要猛烈三分。

嘩啦啦!

龍眼大小的雨滴將天地都蒙朧了起來,團團霧氣在大地上升騰,緩緩升空。

“大雨傾盤,終有停息之時,猶如人生,終會有一個盡頭!”木痕回頭,朝飛魚一笑。

“南宮兄弟、李兄弟、譚兄弟他們何時回去?”飛魚看著天空,道。

木痕頓了頓,道:“說等王騰娘子生孕之後便動身,那是我們一起道別!”

飛魚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天空大雨,時不時微笑與木痕閒談著。

王騰,是老鎮長兄弟之子,就是那經常摻扶著老鎮長的青年,非常樸實的一個人;王騰早在幾年前就已經結婚了,那時,飛魚還參加了他的婚禮。

王騰父母早年病逝,是由老鎮長一手拉扯長大,除了老鎮長,在無一人親,那時,飛魚以長輩的身份出席,而王騰之妻賈氏也是一名孤兒,父母早亡。

“時間過得真快啊,沒想到在這一住就是三十年了,眼看著一個年輕小夥容顏哀老,一個毛頭小子成家立業,轉眼就為人父母了!”飛魚感嘆。

木痕只是陪著他笑笑,他沒有來參加王騰的婚禮,那是他還在沉睡之中,對於外面的事半字不知,不過對於那王騰,他影響也不錯,很實在的一個普通人。

而南宮爻、李儒等人,因為那鬼谷子的法旨,準備拆離回家而去,不止他們,所有的大家族、遠古世家都得到了同樣的命令。

天雲空等帶來的子弟,已經在幾天前便離去了,只留下他一人,說是要與木痕一同彈奏一曲才願離開。

木痕笑笑便答應了下來,對天雲空他影響不錯,可能是同為修有音曲的原因,而那黃金家族的兩名公主,聽說了此事後,將家族之人遣散了回去之後,也留了下來。

而幻雄、氏明日不知為何,也留了下來,於是乎,青龍鎮外,除了早先便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