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的瑤鈴一反常態的陷入了憂慮。風照一整天都沒有出門就是在屋內不停地寫著毛筆字,她的心有些慌,她知道風照今晚必定會按了鬼靈先生的話前去風氏祠堂。他的表面越是平靜,心裡越是隱藏著驚濤駭浪。

月明也不知道去了那裡。

“晚上我也想去,”瑤鈴站在風照跟前,嘴裡嘟嘟囔囔著。

她心裡實在不放心,其實她心裡明白風照的能力要比她強多了,可是她就是總不放心他,好似自己不再跟前,他就會像孩子似的做出什麼令人擔心的事來。

風照提筆的手微微的一頓,像是想了什麼,片刻他放下毛筆,來到瑤鈴面前,靜靜的注視了她一會兒,忽然他將一張完美的俊臉猛得湊到了瑤鈴的粉臉前。

“不放心我麼,怎麼著你的功夫也不如我的好吧。”說得時候,他還伸出了右手上最後一個小手指在瑤鈴的眼前晃了晃。

“你。。。。。又欺負人。”瑤鈴有些氣急與無奈,她的功夫的確比他差遠了。

“呵,說說看,我是怎麼欺負你的。”有些揶揄,有些挑逗,瑤鈴的小臉唰的就紅了。

忙轉了身子扭了臉不去理會湊上來得那張蠱惑人心的俊臉。

一隻如玉的手輕柔的攬在她的腰上,另一隻如玉的手輕撫了她的發,低下頭他輕嗅著她髮髻上散出的清香。

“不要為我擔心,好嗎。”低低淺淺的細語著。

瑤鈴的鼻子有點泛酸,心裡知道此時的風照內心是多麼的想見到他的父親。

“你就帶了我去吧?我留在王府裡也很不安穩。”她低低的說著。

“不用你去,我陪他去。”門外傳來淡淡冷冷的話音。

瑤鈴忙從風照的懷裡掙脫了出來,這一刻門簾一閃,走進了一襲白衣面無表情的月明。仿似沒有看到他二人似的,他輕輕緩緩的走到火爐旁的軟墊上盤膝坐了下去。

瑤鈴的臉微微的有些發燙。

風照款步亦走到火爐旁,盤膝坐在了月明的對面。一雙深邃的眸子就看向了他。

端起桌上精緻的紫砂茶壺,他倒了一杯茶,優雅的抿了口。

“我剛得到訊息,今日風氏族人都回到了帝京,就等著戌時進入風氏祠堂,拜祭先祖。”他那一雙清冷冷的眸子看了風照輕描淡寫的說著。

風照面露疑惑,“風氏族人?什麼意思?”

“風氏開國之君立有遺訓,凡是新皇登基時,其餘諸皇子在三日內必須舉家離開帝京,過上隱形埋名的生活,而且所有的人必須服從新皇安排,不得有任何疑義。這也就是你奇怪你的其他幾位皇叔在風青繼位後,連同你的父親都沒有了音訊的原因。今日裡他們都回到了帝京,等著戌時進宮拜祭先祖後,再離開帝京。”

“怎麼會是這樣?”風照有些不相信,這件事他從未聽父親說過。

“怕是風氏第一代先祖害怕兄弟之間爭權奪位所以才立下了如此的遺訓,而且最為不可理喻的是,在遺訓的最後還有一條,如果諸皇子有所不滿或者不願聽從新皇安排,可按反叛罪論處。”看向風照的那一雙清冷的眼眸後有著淡淡的關切。

“怎麼會這樣,”風照的俊冷的眸子裡有了怒氣,怎麼會有這麼不可理喻的遺訓。

“今日裡他們都回來了,按照遺訓,他們只有每年的年節時,方可回到帝京祭拜先祖。”輕輕淺淺的話語,清清淡淡的表情。

“這些訊息你是怎麼知道的?”風照看了月明,他知道月明的暗探是非常的厲害,可是卻沒想到會探聽到這麼機密的訊息,作為風氏後人的他都不知道,而且他也未曾聽母親說過,想必母親也不知道這些個情況。對此訊息他多少有些懷疑。

“我的暗探主要就是蒐集各個國家的情報,而風氏的這個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