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高,可以說是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一如既往的平淡如水。

“什麼?”風照面上有些不相信。

“信與不信,不妨試探一下。”淺淡的沒有任何感情的話語飄進風照的耳朵。

“你想怎麼做?”風照收了一臉的驚異與不信亦淺淡的問道。同時散了功力查探了方圓幾百米。

此刻的瑤鈴正看著屋內那套極品金絲楠木傢俱,一臉的得意,在她的死磨硬纏下榮江海還是給她購置了全套的金絲楠木傢俱。想著榮江海仿似失血過多的臉她就樂不可支。

她是第一次踏進珃王府,對於珃王府因為風照的原因她心裡也是很嚮往的,如今終於住了進來,她比風照還開心。最終選擇了離風照最近的東側院,那曾經是風照母親長若璃休息看書的地方。風照自然住在了他兒時住的院內,前院父母的居所他沒有令任何人住進去,而榮江海住在了西側院,因為西側院裡有一片牡丹園每年牡丹盛開時最是美麗。

風照將蘭草吳玓等人全都搬了過來,因為怕有監視,所以命不會武功的吳玓做了前院的總管,蘭草負責打理瑤鈴的一切物事,命顏劌繼續駕車,他又喚來幾名年齡稍小的死士充當整理庭院的小廝,廖澤如等人裝扮成隨從。

江雪蓉自進了帝京後,沒多久就自己在城內租房住了,風照也樂得甩開她。

“門口來貴客了。”風照忽然笑了一下,對月明說道。

月明身形稍微的停頓了一下,接著不顯山露水的面上難得的有了一抹淡笑:“還真是貴客。”

此時正是午時,一輛三匹馬的車不疾不徐的停在了了珃王府的門口,整個馬車貴氣奢華,車身裝飾有多餘而又繁複的花紋流蘇。趕車的車伕姿態高昂驕傲,一掀車簾,從裡面走下來大龍的太子風河。

一身暗金色的錦袍,腰帶上掛有精美的流蘇與玉佩,頭戴太子金冠,整個人如同他的車一般奢華貴氣。

仰視著大門上珃王府牌匾,心裡是五味繁雜。記憶裡還有王叔溫和的話語聲,堂弟風照喚他哥哥的聲音。相比起父親,內心的他卻更是喜歡那個總是一臉溫暖淡雅的王叔。小他兩歲的堂弟,總是很乖巧的跟在他的父母身後,小小的他便對堂弟心裡生出了莫名的嫉妒,嫉妒他擁有美麗柔和的母親,溫暖如陽光的父親,而他記憶裡的父親對他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母親也總是陷在她自己的憂鬱憤懣裡而無暇照管他。

“咦,這不是大龍的太子殿下麼?”一聲嬌俏的話語打斷了他對珃王府的回憶。

微側了臉就看到旁邊嫋娜地走來了一位紅衣女子,他微微擰了一下眉頭,好像在哪見過。

江雪蓉看見風河一臉沉思的樣子,唇角就露出一抹嬌媚地笑,“太子殿下真是貴人多忘事,可是我對太子殿下您印象深刻,自那日裡我看見你打馬經過時的風采,便日日裡是茶飯不思。”說罷收起了唇角的笑,換做了一副欲要哭泣的模樣,整個身子傾斜著向風河靠去。

風河忙厭惡的向旁邊躲去,一邊的車伕忽然伸出手裡的馬鞭,就擋住了江雪蓉欲要輕靠得身軀。

一雙媚眼貌似不經意的掃過車伕的臉,“沒有看出來此人倒是個厲害之人”心裡極快的想了下,緊跟著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站直了身軀,嘴裡嬌問道:“殿下還是沒有想起麼?”

“雪蓉,你這是胡鬧什麼呢?”耳畔傳來榮江海的聲音。

一輛馬車停在了一邊,車內慌慌張張下來了一身華衣的榮江海。只見他緊走了兩步來到了欲要進門的太子風河面前,躬身行禮:“榮江海見過大龍太子殿下。”因為他是附屬國的太子因此在級別上自是要比風河低。

風河傲慢的說了句:“免禮”

抬腿就進了珃王府,身後的榮江海一把拉過江雪蓉,貌似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