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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易容之術,他不清楚瑤鈴是否知道這件事,如果知道那麼為何不告訴他?如果不知道,那麼鬼靈先生是何時易容成蘭草的模樣,真蘭草又去了哪裡?
想來鬼靈先生早些天就已經到了帝京,而他和月明都沒有查的到他的蹤跡,卻原來他是躲到了自己的鼻子底下,在母親過世之時他突然出現是不知是何原因?
許是他的目光太過冷厲嚴肅,面前的鬼靈先生有些不自在。雖然是易容成蘭草的模樣,但眼睛裡流露的氣質自是與蘭草有些差距,面對了風照的注視他感覺周身有著些隱隱的壓迫,令自己極為不舒服,心裡不由感嘆風照功力的高深。
“嘿嘿,我知道你這小子想問的問題太多,只是那些事都不是大事,現在有件頂頂重要的事卻是我和你的父親籌劃了很多年的,成功與否就在你的配合了。。。。”他乾笑了兩聲,然後一臉嚴肅認真的對風照說道。
在卯時風照回到了青璃宮,這個時辰是母親入殮的時辰。
青璃宮院內站立了朝中的幾位重臣,也都在腰間繫了白色的孝帶,月明與風河也在其中站立,在月明旁邊還有一位年輕人身帶重孝,風姿亦是穩重內斂一臉的書生氣,卻是何長久的長子——何若慶。
風照的目光從風河的面上掃過時,風河不由低下頭,眼裡有些隱藏的恐懼。今日的他亦一身重孝,氣度比之原先沉穩謙卑了許多。
風照又看了一眼何若慶,眼底裡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光芒。
當初長若璃是以武狀元何長久之妹的身份進入皇宮的,此時亡去,又要回歸故里,滿朝文武雖然有心知肚明的,但也不敢說出來,不知道的大臣卻都以為貴妃要歸去的地方是何長久的故鄉,故而何家必得要有親眷出面護送。而何長久本人駐守邊關,此事就交給了何府長子,作為名義上貴妃娘娘的母家侄子,他當然要身帶重孝。
這何若慶不喜官場,自是一直在家賦閒,如今面對了宮廷裡這般重要的大事卻也在百官面前做得極是得體,凡是牽涉到的禮儀規則也都做的極到位,這讓風照和百官對他都有些欣賞之心。
“父皇,一切準備就緒了。”屋內,當長若璃被放入棺槨時,風澤輕輕的稟報著。
風青痴痴的看了已經被放入棺木中的長若璃。
“璃兒,璃兒。”他在心裡無聲的呼喚著。
隨著棺蓋一點一點的將長若璃的容顏就要完全遮蓋時,他猛地的出手擋在了還留有一絲縫隙的棺蓋處。
“父皇。”風澤輕輕的呼喚了一聲。
“澤兒,你的母妃就要走了。”他低低的說著,眼裡是深不見底的痛。
看著父親眼裡的晶亮,風澤心下亦有些痛,拿過旁邊宮人捧著的瓷盤裡的一幅畫軸,“父皇,這是我為母親畫的畫像,您看像嗎?”
風青緩緩收回了阻擋在棺蓋處的手,接過了那幅畫卷,打了開來,一瞬間他的目光就被吸引了過去。
畫中的長若璃好似活的一般,脈脈的憂鬱地看了他。
“璃兒。”一聲輕喚,一滴淚落了下來。
背轉了聲,微閉了眼,隨著沉悶的蓋棺聲,他的身子劇烈的抖動了一下,一旁的夏臨海想要扶了他,卻被他出手阻止了。
緩緩的一步一步走出了青璃宮,迎面是微露了一絲白的天際。
看著皇帝從屋內出來,院內站立的大臣以及風照等人忙彎腰行禮。
風青腳步沉重的從他們中間走過,再走到風照面前時,停了下來,默默站立了片刻後,又抬腿向外走去。
身後跟著的瑤鈴亦滿目沉重擔憂的看了風照。
這幾日來,雖然每日裡都能見到風照,可是都忙著處理貴妃娘娘迴歸的事情,到今日二人都沒有能夠單獨說話的機會。
“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