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妹妹你為我出頭露面,更不許你傷了風澤。”她話說到這裡溫婉的面色上就有了分外的嚴肅與認真。

“姐姐,”瑤鈴心裡痛了一下。

當她得知吳玓被封為太子側妃時,沒來由就惱火萬分,她原本以為風澤只是一個普通的皇子,壓根就沒想過有一天他會做了太子。今天她卻總是情不自禁的想到自己的母親,想到吳玓也會面對了詭譎多變的皇室後宮,她自然也害怕日後的吳玓也會遭遇了母親那樣的劫難。

可是現在吳玓對她說的這番話,以及她眼裡的堅定與那份痛並著的幸福,令她難以干擾了她的抉擇。

門外的風照靜靜的傾聽了屋內的談話,片刻後他抬腿離開了瑤鈴居住的小院,回到了自己的居所,進了門就看見一襲藍白相間的風澤靜靜的獨坐屋內,面色沉鬱。

這一夜,風照陪了風澤直坐到天明。

兩天後,珃王府外來了一頂素雅的小轎,轎簾打起走下了一身素衣的美麗女子,仰頭看了珃王府的門匾,眼裡有著深深的的惆悵。

“小主,太傅府千金秦小姐要見您呢?”正在後花園與月明風照散步的瑤鈴愣了一愣,沒有反應過來的又問了一遍蘭草:“誰要見我?”

“太傅府千金秦小姐要求見您。”蘭草忙又說了一遍。

瑤鈴抬眼看了風照,風照一臉面無表情的模樣,她又看了月明,月明依舊淡然清冷。

她轉身向著前院走去,沒走兩步她又突然停了下來,好似想了什麼後,猛然又轉頭,看了風照;眼底閃過一些嘲弄:“你不去看看鳳凰命的秦小姐麼?”

風照的臉色立時就如布了黑雲的天,想要發作時,卻見瑤鈴對著他俏皮的做了一個鬼臉,跟著一道彩虹飄起輕舞飛揚間,是瑤鈴優美滑翔的身姿。

風照與月明同時看了空中飛翔的瑤鈴,好似很久沒有見到瑤鈴滑翔在雪蠶錦上快樂的模樣了,同時憶起了剛學藝歸來時的瑤鈴,是那般的快樂活潑。

“你說那個秦小姐來府裡有何用意?”片刻後,風照淡問了一句。

“你都不知道,我又怎能知道?”清冷冷的表情,清冷冷的話,頓時讓風照就有了抓狂的感覺,又好似回到剛見月明時的情景,真想和這個小子打一架。

“我們打一架如何?”想到說道。

這回輪到月明發怔了,只是瞬間他就反應了過來,嘴角帶過一抹淡淡的笑,“好啊,很久沒有練手了。”話音未落,手裡就多出了一把白玉笛,只是眨眼的時間,風照的手裡已然凝聚出一個淡藍色的圓球瞬間打飛了出去。

月明輕一縱身,人就飄向了蔚藍的天空,立時間一道墨綠與純白糾纏在了一起。

前廳,一襲素衣的秦敏默默的站立在地中央,這一次她是來向瑤鈴告別的。自母親亡故以後,她看淡了很多,雖然內心依舊深愛著風照,可是隔著一個瑤鈴就好像隔了千山萬水,任憑她再怎麼樣的跋涉也無法逾越了過去。

愁腸百轉卻又萬分無奈。

門外一陣鈴鐺輕響,她順著聲音望去,看到陽光裡一個粉紫的身影翩然飄落在院子當中,笑意盈盈地看了她。她那一雙美麗的眼眸裡就有了一抹隱藏的羨豔嫉妒。

“秦姐姐好。”瑤鈴的聲音清脆自然。

秦敏面上帶出一抹強笑:“妹妹好。”

進了屋的瑤鈴上下打量了秦敏,看她穿著一聲菸灰色的素衣,卻有了別樣清雅的美,心裡頓時也不是個滋味,這個秦敏還真是長得美,嘴裡好似有了些酸酸的味道。

“秦姐姐,今日裡來可是有事嗎?”滿心的嫉妒,面子上卻還是很大方得體的。

秦敏未說話,卻向瑤鈴行了一禮,然後才開口輕輕說道:

“今日裡來一是為了答謝妹妹延續了母親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