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個空檔,他抬眸仔細的打量了面前站立得那兩個沒有露出面容的黑衣人。

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的和傳說中的皇室鷹衛接觸,只見這兩個人一樣的高瘦,一樣的挺拔剛硬,手握一樣的寶劍,露在眼罩外的唇角一樣的單薄嚴肅。

他們進屋後,只是向他遞交了皇帝手書的密摺和這一塊黑色的象徵著鷹衛的鐵牌,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在糧草被劫之後,秦遠立即派人回帝京向風青稟報了此事。送信的人走了二十天,可是這兩個鷹衛從帝京趕來卻之用了十六天,這令他心裡著實大吃了一驚,沒有想到鷹衛的辦事能力竟是如此的迅捷。

他也並不詢問什麼,所有的一切都寫在手邊的那本密摺裡。在那本密摺裡,風青命令風照攜帶風河即可從雍關返回帝京。

不多時被派去叫了風河的侍衛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抬眼看了進門的侍衛,見他一臉的通紅,額頭還有細細密密的汗珠,眼睛又掃過他的肩頭並沒有看到身後跟著任何人,一雙冷然的眼眸底掠過過一縷隱隱的疑問。

在風照的注視下,原本就面色緊張的侍衛此刻好似鼓了全身的力量在嘴巴上,可他嘴巴也只是嚅動了半天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一雙眼睛只是看著那兩個黑衣人。

風照看著他那副表情。眉頭微皺了一下,緩緩起身,邁腿向門外走去。

那個侍衛忙跟隨其後。

出了營帳的門走了不多遠,他才低沉的問那個侍衛:“說吧。怎麼回事?”

侍衛低著頭嘴裡支支吾吾著:“王爺您快自己去看吧,平王殿下在小秦公子的的營帳裡。。。。”因為軍營裡不許有家眷隨行,所以秦遠吩咐凡是知道秦敏身份的侍衛一律稱呼秦敏為“小秦公子。”

行走的腳步一頓,風照的面色瞬間就如黑了的天。他耳朵微動了一下,倏忽間人就消失在侍衛的面前。

秦敏的營房內。一片狼藉,秦敏的貼身侍女燕兒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離她不遠的地上,有兩個人影糾纏滾躺著。

“本王今日裡就讓你知道觸怒本王是什麼下場。”低沉壓抑的聲音裡含著無比的怒意與恨意。兩隻手同時撕扯了身下秦敏的衣衫。

身下的秦敏拼了命的搖晃著腦袋掙扎著躲避著。

“你放開我,”她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哭泣的說著,絕望的美目裡包含著憤色羞色,眼角的淚像溢位的井水肆意橫流。

“呵呵,你怎麼不大聲地喊呀?只要你喊了,馬上就會有人進來救了你。”趴在她身上的風河眼裡帶著瘋狂與嘲諷。

在說的同時他的雙手在身下嬌軟的身軀上肆意的遊走著熟練的找尋著那兩處堅挺的山峰。

感覺好似有猛獸的尖牙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胸峰上。

秦敏痛得“啊。。。。”了一聲,只是在剛喊出口的一瞬間又被她生生的壓了下去。

一張滾燙的嘴唇在她潔白的脖頸間貪婪的舔舐著。那氣息混亂而又狂暴。

“呵呵,不敢喊,是嗎?怕被你心中那個神一樣的長月寧聽到。還是害怕被外面計程車兵們發現毀了你秦府的聲譽?”

風河暫停了舔舐,仰起臉看著與自己的面龐近在咫尺的那張好似被狂風暴雨吹打了的花一樣的容顏,手下一邊用力的揉搓著,一邊神色迷亂而又輕蔑的問著。

“你放了我,”秦敏低低的哭泣著,眼裡的絕望越來越深。

方才她與燕兒在營房內說話,不成想風河突然走了進來。

看到貿然進來的風河,她自是沒有好臉子給他。自從風河虐殺侍女的事情暴露。她對他心裡僅有的一點尊重與情意蕩然無存。

雖然如此,但她畢竟是有教養的貴府千金,該有的禮儀還是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