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設上一層障眼法,從外面看起來這裡是完整的樹幹,這無疑對明月的安全又增加了一層保障。

就算這樣,有潔癖的明月還是有些嫌髒。猶豫了一會兒,好奇心還是佔了上風。明月坐進去盤膝而坐,靈力湧入蓮花戒中,精神集中想象著新一層中的物品快點移出,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塊黑色的板磚落入了明月手中。

她訝異地看著黑色板磚,怎麼檢查都跟蓋房子用的磚頭沒有什麼區別。明月還以為自己的感覺出現了錯誤,又是拿著板磚一通折騰,終於她放棄了。心灰意冷地看著手裡的黑方塊,這塊磚跟建築用的那些唯一的區別是明月的法術砸在普通磚上,一定能把它們弄成碎塊,而對於眼前這塊完全不起作用。

明月一直期待著戒指的新一層中會有一把飛劍,對於她現在的金丹期境界來講,趁手的飛劍是最急需的。至於現在,自己難道要拿著板磚去砸人嗎?雖然有“武功再高,也怕板磚,智商再高,一磚撂倒”的說法,可是對於自己這名修真者來講拿把菜刀去砍人也比板磚強啊。

明月被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藉著這股怒意,她一把將板磚丟得遠遠的。從樹洞出來直接跳下去,落地時膝蓋屈了一下,緩衝了一下衝勁,樹洞所在的位置實在太高,再加上明月因為生氣沒有控制好力度,她的腿腳震得又疼又麻。她藉著這個姿勢單膝跪下,揉著最難受的腳踝。

遠處地面上靜止不動的板磚竟然晃晃悠悠地浮了起來,在半空中懸停著朝四周轉了轉,半晌確定了明月的位置,它“嗖”的一下對著明月的後腦勺拍了過去。正跟腳踝較勁的明月感覺到頭的後面一陣劇痛,接著眼前的景物都開始轉動發抖。明月感覺自己如同喝醉了酒一樣,又好像處在被不停敲著的大鐘內,她竭盡全力用精神力控制著自己的肢體,才沒有一頭栽倒。

哆哆嗦嗦的將右手撫上後腦勺,把肇事的物事取到眼前,竟然是那塊該死的黑板磚。左手再次摸去,是溼乎乎的一片,一定是流血了。“TM/D!”重生以來,明月第一次爆了粗口,她在心裡用各種人物器官將板磚的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一遍,然後又YY著板磚被XX那個OO一百遍呀一

百遍的場面。

怒火簡直把明月的腦子都燒糊塗了,她根本沒想想板磚有沒有祖輩,而且要多麼堅硬傲挺才能把一塊超硬超硬的板磚給OO個XX了。“該死的板磚,這麼邪門,敢對我下黑手,TM/D,我的腦袋開花了……”這是被砸得神經抽搐的明月再次破口大罵。

作者有話要說:留言啊留言

正文 木須龍

板磚的那一下夠狠,把明月的砸得頭破血流,它上面自然也沾上了血。明月的血對它似乎有剋制作用,它就這麼僵停在了明月的後腦上,任由明月把它拿在手裡。

明月抽完一陣風后,才後知後覺的去觀察板磚。畢竟,就拿它能自動襲擊她來說,也足以說明它的不同了。一直就這麼翻來覆去地搗鼓板磚,就在明月就要再次失去耐心的時候,板磚居然開始變形了,就像稠一些的玉米粥開的時候冒泡一樣,板磚平平的表面也不時突起,變平,凹陷,不斷持續著這樣的動作。它的黑色慢慢變淺,逐漸的向紅色過渡。就好像化開暈染般,顏色的轉換時這樣的自然,明月把它放在地上,退得老遠。

就這樣看著它變成一灘黏糊糊的紅色液體散在草地上,然後液體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奇怪的生物。它有著蛇的細長身軀,卻沒有鱗片,從下巴往下一直到胸腹是看起來柔弱的鵝黃色,其他部位的面板是紅色,和蛇不同的是,它的頭上有著兩個尖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