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姐,你這樣看著我會讓我誤會你喜歡我的。”

戲謔的話語在明月聽來卻多了幾分親切。自來到沃爾圖裡後她破天荒地露出了一個不摻雜任何雜質的笑容:“或者我可以稱呼你水仙先生?”

阿羅聽著她有些俏皮的話,再看著明月和自己輕鬆相處的笑臉,他微微地笑了,不是那種假笑,而是從內心深處發出來地笑。

明月被他的笑容弄的一愣,心中無故湧上了淡淡的哀愁,不由自主的就說出了一句話:“阿羅,我見過你嗎?”

話一出口她才驚覺自己的異常,她低下頭去平復著自己的情緒,阿羅卻給出了她意外的答案:“我也想問你這個問題,為什麼我總是感覺你特別熟悉。還有,以後你稱呼我阿羅就好。”

看著明月驚訝的神色,阿羅竟然有了一絲寵溺的笑:“跟我來,我讓你看一樣東西。”明月剛猶豫著要不要答應,可是她的腳已經下意識地跟了上去。

跟在他身後穿過長長的走廊,明月看到了一間身份豪華的房間,看著屋裡的裝飾品和傢俱,每一件拿出去都是價值無數的古董。她心裡暗歎了一聲吸血鬼皇族生活的奢靡。

阿羅的腳步卻沒有停止,向裡面的一個小隔間裡走去,明月四處打量的時候,他的手上拿著一個卷軸走了出來,他像呵護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摩挲了畫軸幾下,然後珍而重之的把畫軸遞給明月。

明月有些誠惶誠恐地接過來,看著阿羅那麼重視的樣子,她手中的動作也是非常的輕,慢慢的把卷軸開啟,一幅古裝少女圖漸漸地展露了出來。明月在開啟到頭部的時候眼中就盛滿了震驚,手停頓了一會兒,然後彷彿壓著千斤巨石一樣,她的動作也越加的遲緩,手也哆嗦的越來越厲害。

當整幅圖畫展現在她的面前的時候,她的手一鬆,畫卷掉在了地上。雙眼呆滯中帶著驚恐和希望,她一把抓住了阿羅的衣領:“你是從哪裡得到這幅畫的?說啊,說啊!”

阿羅沒有躲閃,也沒有去撿那幅畫,他只是看著明月有些癲狂的表情一句話也不說,過了一會兒,明月稍稍平靜了一些,他輕輕地握住明月的手,將自己的衣領解放了出來,整理了一下略顯凌亂的衣服,他把手撫上了明月的面頰。那隻手很冰冷,而且比愛德華的手要硬,但是有一種脆地感覺。

等到明月的情緒平靜下來,阿羅在明月閃躲之前移開了自己的手。若無其事地垂下手去,彎腰撿起了那張畫。

“告訴我,這幅畫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月的聲音變得清冷,只是那其中隱藏的焦急和渴望卻被阿羅靈敏地捕捉到了。

他垂下眼睛慢慢地捲起這幅畫,輕輕地搖了搖頭,毫不示弱地反問:“我更想知道你和畫中的女人是什麼關係。”

明月的眼睛愈加的冰冷,這一定不是巧合,自己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前世的著裝,畫中的女人樣貌裝飾跟自己前世習慣的打扮分毫不差,連笑得時候抿唇的細節也分毫不差,那分明就是自己。難道,在這個世界上也有從修真那一世來的人嗎?阿羅的聲音連同那眼中的寵溺都讓人感覺分外的熟悉?他和,和師兄難道有什麼關係嗎?

難道,難道師兄也隨著自己來到了這個世上?明月的心一下子亂了。

“這幅畫是我畫的。為了畫好,我在很多年前專門去學了水墨畫。”阿羅把畫軸系好,裝進那個小銅箱裡。

故意吊起明月的胃口,阿羅走進房間將畫物歸原處。這讓明月更加費解了,她將“阿羅是師兄”的念頭泯滅了,師兄不會這樣對她,師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根本就不用專門去學習。看那幅畫,著墨下筆還帶著稚嫩,一看就知道是初學者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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