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命令。

我笑,冷笑,很冷很冷地笑給他看。這句話是人話嗎?我被迫害了還不冷找個窩安家?看著城上的箭,我壓抑著憤怒,努力恢復沉穩。眯起眼眸,忽見那小杜鵑又沒事鑽出城來,還搶過一個侍衛的弓箭,向我狠狠射過來……

“咻”我策馬一躲,從我肩胛透過一柄精緻的銀色飛刀,將箭擋了回去。“風流?”我驚訝轉身,人影已不在。這一幕,讓我想起3年前,和我丹蘇在獵場時,那一隻射死黑熊的飛劍……莫非,他不止暗中對我溫柔,也一直在暗中保護我的安全?

再轉身,捕捉不到那銀色月影。我倒退兩步,揮起短鞭,衝著城樓上的離洛大喊。“離洛,別以為你搶我糧草,就能高枕無憂。你信不信我有的是辦法,在3日內出征和你對陣?有你身邊那小蹄子在一日,我保證你的江山永遠不會穩。等著吧,你這爛咖!”勒緊韁繩,我轉身便離開……

風中,傳來我嫵媚惑人的冰冷嘲笑,傳來我厲聲的斥罵。看著我慢慢消逝的背影,離洛眯起邪魅森冷的雙眸,一把鉗住杜鵑的下頜。“啪”將她甩向一邊狠狠賞了她一個大耳光。將杜鵑打向牆壁上,嘴角銜著血,渾身顫抖不已……她驚恐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離洛,像受傷的楚楚可憐。“王,您怎麼捨得打臣妾?臣妾是見那顧姍姍威脅王的生命,才想替你剷除那個禍害!”

“真正的禍害是你!”離洛走向她身邊,五根指呼住她的臉,狠狠悶了一會兒,見她呼吸不暢,才鬆了開。嘴角噙起抹邪佞冷笑,“如果你不是王弟親母的侄女,本王早將你的人頭摘下來掛於城上。你別以為本王不知道3年前是誰搞的鬼?我不寵你,也不殺你,只為欠王弟的人情……”

“王,小王爺若知你這樣,會傷心的。”

“王弟風流成性,才不會為你傷心。我只怕王弟的生母傷心,才保你至今。想活著,就老實本分,本王不會碰你一根手指,別也再妄想用假懷孕來騙本王。”

“王、王……”

“滾開___”

“王,您不要臣妾了?”小杜鵑哭了淅瀝譁啪,癱坐於地上,眸底迸滿憎恨的光芒。都怪顧姍姍,都怪那個可恨的女人!她一定要到姑母那告狀,叫花心小王爺過來剷除那個該死的女人……

“你還真是風流!到處偷男人的心!”路青霖悠然地下了馬,抓起酒壺坐在一邊捻指,也不知在那算什麼?

聞言,我沒有多理會,懂他話中的韻意。他是指鷹野王和那柄飛刀,我頓了一會兒,掙扎從其中脫身。如今不是談論兒女私情的時候,糧草被劫,軍中相當於斷糧。再這樣加強鍛練,餓著肚皮別提打仗,就連走路都得成問題……

我剛剛一時痛快的說有辦法,可話說回來,再去請求糧草,這一來一回我們已經被餓成皮包骨頭了。

這是一片荒蕪的土地,根本不生寸草,更別提吃野果子了。“實在不行,先捎書回朝,再令行想辦法。”我沉著冷靜地說。

“來不及了,捎書過去,且莫說中途是否被劫,就算到達了,皇上再派糧草,也是一個半月的事。我軍中的儲備只剩幾日而已,區將軍,這一會玩大了。”

我狠狠握起拳,握著鞭子弄痛了自個。可恨的離洛,他這是將我逼上絕路嗎?想我投降回他身邊,懺悔他的罪行嗎?

我寧可餓死,也不會回頭。我艾青青重活回來,就不怕任何威脅。我站起身,一步步在營賬中,思忖著如何對付,至少解決眼前的難題。毛主席教導,自給自足,可時間緊迫上哪去找糧食?

“艾將軍,本相也會陪你一起餓死。”“你現在走還來得及……”

“本相是那麼講究的人嗎?臨陣退縮,何等烏?別急,別躁,來喝點酒清醒下腦子。”路青霖將酒壺遞了過來,眸底淡然無波,似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