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卻又捨不得下那個手。只有垂胸頓足,對我懇求,“青兒,祖宗,我的活初賽,你便別再折磨我了。這個洞房花燭,我不要了,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我起把大剪刀,應他,“行,我替你好好剪剪腿毛。今兒晚上,我們不談風月,好好談談情!”

離言,他身子向後一倒,剎那間雙眸一閉,假寐裝死!到了後半夜,見丹蘇倒在我身邊,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又開始心疼。

有時,心腸也是軟,剎那間抵不住,我便窩入他懷中,親吻上他的薄唇……他的身體,依舊是熾熱的,燙的我嚇一跳。

我想,我真是折磨透了他。

便順手解開他外衣,和他雙雙一絲不掛。然後,他順著下意識,便將我壓了下去。紅燭早熄,月色依舊撩人,洞房花燭夜,香汗淋漓……

從打仗開始,還是第一次這般動體力,抵死纏綿到三更。到了天明,疲憊地起身,卻要整理行裝,出征強佔新城。

昨夜累的彼此的身子骨到現在緩不過來,我邊穿好衣裳,邊替依舊沉睡的丹蘇蓋好被子。小船塢好臉,整好鎧甲,將城的地勢又研究一遍。

除了離洛留守外,所有人下午都跟著進發新城,攻破鷹野的最後一道防線再直搗皇城。不知那斷臂的離歌,到時何去何從?我正考慮,要不要為了他兄長,收留收留他?畢竟,也是我的小叔子!

熟了地形後,紅紅便不再依賴我。我的男人,她不過問,整體女扮男裝練武,說要成為第二花木蘭……

清早,在關內散散步,我邊捧著竹簡,邊繞著關內那處小青山轉悠。剛餵過兒子,由相爺帶著,我樂的清閒活動活動筋骨。

青山人煙稀少,地處偏僻,腳下只有兩處茅屋,好似住了兩家人家。但據我出發地兒近,正好空氣好,適合散步,順便清醒頭腦,整理進攻新城的攻略……此時,傳來一陣急急的腳步聲,不必多猜,我也知道是那個小調皮鬼來了……

“親親美娘!”花骨朵一下撲入我懷中,便勾著小酒窩親我一臉的口水。“讓朵朵多香你一下下。”

“好了,好了,聽說口水解毒,你真替娘著想。”我笑著撫撫他的臉,這面板,又滑又嫩,如嬰兒般保養的好。他剛從青山下來,背了個竹婁,其中採的什麼草藥,我也僅是看個顏色和開關,叫不出名,也不知功效……

“親親美娘,你昨天晚上洞房了哇!”

“呃……”

“聽蕭然說,你洞房了!”花骨朵以天真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很噴血地幼稚問我一句,“洞房是什麼?”

“啊……”

“是不是兩個人,一洞房子,然後一起玩?”

我忙點了點頭,大概有這種意思。兩個人在新房,玩一種叫ml的遊戲,只是這些,小東西他是不懂的!我點起腳尖,伸高胳膊,才能摸到他的劉海,將那墨般的髮絲掖到耳後,看那仙氣靈魂的小模樣,我說:“對啊,洞房就是一洞房子,兩個人玩。朵朵長大便懂了,走,我們回去!”

我拉住他修長的手,他卻停滯不前,“朵朵也好想洞房,親親美娘哪天我們一起洞房好不好?嘿嘿!”

“咳咳……”我猛咳兩聲,被他嗆到了!童言無忌,我只有苦笑的份兒。“朵朵長大才有洞房,不獎不準!”

“為什麼?”

我語塞,牽著他手敷衍一句,“慢慢再和你講,這是一個深奧的問題。”我帶著他想回折,卻未料到天公愛作弄,臨近一處房前,卻聽到那令人血脈噴漲的聲音。什麼啊啊恩恩,動輒令人深身燒灼的聲響,吸引住了花骨朵……

“好奇怪的聲音!”花骨朵納悶地貼近房子,一雙清澈骨碌的大眼睛,向其中偷窺。房中,是一男一女。男子壓著女子,女子婉轉呻吟,男子粗喘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