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真讓我討厭……”

“很好,扯平了,或許本狀元比你討厭我,更討厭你一點。討厭自以為是的女人,討厭像救世主一樣的女人。”他邪邪一笑,對我更是恨了。誰教,我不小心的,就一針扎進了他的骨肉中,叫他疼痛,將他從那陰影中拽到太陽底下暴曬?

“膽小鬼!自私鬼!還是個令人討厭的酒鬼……”

話裡話外,針扎刺擋,你來我往中,我和他的對峙更是加深。不止為青鸞和呼赫之間,更是為相爺。半響,他走向案案,將捧一煌一罈酒搬來。伸手鉗住我下頜,開啟酒罈逼著我猛灌酒……

“我聽說,孕婦不能過度飲酒,尤其是早產的孕婦!”

“公孫顏,咳咳……”

“喝了這酒,記得告訴我滋味如何?”他狠掐住我灌了很多酒,才將酒罈鬆開,碎片摔了滿地,酒也灑了我的繡花鞋。拍了拍那勝雪白衣,七分醉意,三分清醒,推開門甩袖離去。臨了落下一句,“真想看到他痛不欲生的表情!”因為,他也曾那般痛不欲生,全是他,全是他的錯……

“咳咳……該死的……”我猛向外吐酒,滿臉通紅,是氣,還是酒精作用。府內暗夜風雲,城外也是波瀾不斷……

“王!”守城的侍衛瞪大了眼眸,瞥向眼前的“呼赫可汗”,目瞪口呆。邊行禮,便納悶揉著眼睛。“恩。”花骨朵輕哼一聲,便雙手背後,大擺大擺的進了城。半響,那侍衛竟不知死活的詢問:“可是王,奴才們沒見您出城,您何時出了城?”

“本王出城,有必要叫你們看到?”花骨朵扮成呼赫那般有氣勢的模樣,一擰眉,侍衛們誰亦不敢出聲,“你們也進來,別磨磨蹭蹭的!”話落,假扮貼身侍衛的蕭然的離歌,也跟著進了城。

花骨朵笑眯眯一笑,偷偷向城門口扮了個鬼臉,早說過醫術,毒術,易容術學的好,勝過千軍萬馬,這不是不費吹灰之力,便進了城……

拐進角落,蕭然開口吩咐,“分頭尋找,以免打草驚蛇。”頓了頓,瞟向花骨朵一身張揚的扮相,“不想被萬刀砍死,便扮成侍衛掩人耳目!”

“哦……”花骨朵努了努嘴,便匆忙褪掉那身行頭,重新上裝,“又跟我兇,我上輩子一定殺過你全家。”

“花骨朵”蕭然抿了抿那冷酷像欲結冰的唇瓣,花骨朵頓時投降。好,不怕他兇,只怕他嘮叨。千言萬語,買他一個閉嘴。乖乖按他的吩咐,不敢有任何怨言,化好妝。身邊的離歌從中做和事老,“進了城,不如我們打個賭吧!”

蕭然蹙起眉,“孰輕,孰重,你分不清。”

離歌驟然閉嘴,那銜在嘴角的笑,也跟著消逝。不敢惹,惹不起,真的是唐僧。半響,蕭然轉身離開,剩下一句,“誰先找到,其他兩個扮狗叫!”

“呃……”

“還不走?”

“好!”

“好!”

花骨朵和離歌慌忙跟隨,邊走邊嘟噥,還說不賭,他比誰都先下賭注。誰找的慢,誰就得趴地上扮狗叫,帶著這般惶恐,更甚的是找青兒的焦急,三個臭皮匠,打算勝過諸葛亮。各出高招,只見城中四處殘有他們的足跡……

我被囚禁的,相當於城中的牢房。周圍,有重兵把守,沒有令牌,難靠近半分。而把守計程車兵,又並非泛泛之輩。該是大內侍衛般的身手,又有猩猩般的體魄,似半獸人,很是滲人。是呼赫的王牌,呼赫大軍的先鋒,恐怕闖,基本行同掀開閻王爺的生死牌……

“讓我進!”蕭然在門外,冷冷地斥道。忽然出現的冰山,令士兵莫名其妙,“你的令牌!”

“丟了……”

“沒有令牌,一邊站!”果真有什麼樣的主子,有什麼樣的奴才,在房中聽到蕭然的聲音,我也跟著捏把汗。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