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個身子踏進去,一轉身,丹蘇卻飛速撲進來,踩踏著水花撈起我身子夾入他臂膀中,狠吻住了我。我一驚,瞟向周遭,見公孫顏還有會兒來便和他擁吻。品的出丹蘇是有些吃味,也有些心疼,他是真捨不得用我的身子來達成目的……半響,我紅了臉,揉了揉他嘴唇含笑若煙。“丹蘇,別擔心了,快帶衣服回去,別叫他給撞見……”

“小心點。”

“哈哈,放心,他不是狼,只是只狐狸。”不至於一下把我撲倒,而且憑他的聰明,也不會那麼快對呼赫感興趣的女人動手。我淺啄丹蘇嘴唇,揮了揮手,才見他不捨地離開,還一步一回頭,生怕我被野狼給叼跑……

“丹蘇……”無處,我叫住了他,伸開雙臂半裸身子問他,“噴不噴鼻血?”

他點了點頭,作一個噴鼻血的手勢,再呆一會兒,丹蘇想他或許真的失態。別造成別公孫顏鼻血沒噴,反倒他噴了,那這戲可做的樂呵了……

我獨自在碧波湖中等待,一面故作沐浴中,一面還瞄向岸邊瞧狀元爺來不來?過了很久,泡的我渾身打哆嗦,他卻還未出現。我凝眉,靠近岸邊,心底嘀咕,“他不會今晚上不來了吧?”我可是準備了很久,才中途給他一場春光秀,他若不來,我豈不是白浪費氣力?半響,忽聽一陣腳步聲,聽那悠閒的步伐,便能聽的出來是他……

我裸著半個身子,髮絲緊貼著兩頰,露出誘惑的鎖骨,在等待獵物進入指定範圍。果真,見他捧著一本書簡,在月下漫步。

夜晚漆黑,月光只照腳下路,書簡握入手中只是擺設。而他,卻在郎郎念著一首詩:“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很耐聽的聲音,和呼赫一般皆屬磁性悅耳的嗓音。尤其念起詩來,略富感情,比歌更能令人沉醉。我撲騰了兩下湖水,故意引起他注意……

當他將視線調向我時,我又小心翼翼縮回肩,故意潛入湖中,怕羞的不敢出聲。“小青荷,是你嗎?“他走近前,蹲下身子睨向我問……”

“是、是奴婢。”

“你在等我?”他忽然敏銳的感覺到,那種陰謀的氣味兒。不過,對眼前的美色,他倒是很好奇。一具軟香玉體,完美無暇的肌膚,即使不觸控,也能感覺到嬰兒般的彈性。被湖水淋溼的髮絲,性感野性貼在頸邊,那誘人的鎖骨最為突出,令任何男性,都不自覺的為其生理高漲……

蹲下身子,仔細端倪著我,將我s形曲線的身子,透過透明的水體看的透徹。我故意遮遮掩掩,怕他看出破綻,“你……奴婢在洗澡……”

“我看的出,你不是在投湖自盡。”

“奴婢、奴婢在洗澡,您、您怎麼……”我一副驚慌失措的反映,忙護住胸口,不叫他看走光了。那般若隱若現,欲露還休的模樣,有多撩人從他的眸色加深中,便可以估測清楚。“啊……”

遲來的一聲尖叫,叫公孫顏蹙起收在。這丫頭,到底是不是故意等他的?看那模樣,卻又不像,好象驚嚇過度,不顧溺水的危險,一個勁向湖中鑽……

“小青荷,你真要投湖自盡?”

我”咕咚””咕咚”灌了兩口湖水,怕他起疑,故意拼了命的鑽進湖中。頂著死的危險,賭他能不能救我……

呼吸有些急促,我挺了挺,豁了出去。第六感告訴我,拼一下或許是個轉機,公孫顏在岸邊一直見我傻傻的寧可要溺水,也不叫他以為我是個隨便獻身,別有所圖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

“你這又是何必?”公孫顏受不了了,伸手一撈,將我撈了出頭。拍掉我滿臉的淚珠,按住我肩胛,見我在那一個勁發抖。“我隨便說一句,你便要鬧自盡,吩咐,小青荷,不太敢玩嘍。”

“狀元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