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種種馬,人見人上還有資格說我不守婦道嗎?至少,不愛的人我從來不收,愛的人,我才奮不顧身,拼死也要得到。而你,是愛不愛,都要染指吧?凡是能勾起你慾望的,都得苟且一番,這就是下半身肢體動物和人類的區別。呵呵,小叔,恰恰我是人,你呢,就是那肢體動物……”

“嫂嫂,你我還不是一種人?”所以才堪稱絕配!他有些後悔,當初王兄娶妃時,為何沒有來?見到如此絕色個性的嫂嫂?

“不是!這是人和禽獸的不同!”

“我倒覺得,我們都是禽獸,只是你是母的,小王是公的而已。”離歌笑著看向我,非得把我和他牽扯成一種人。既然他那樣無聊,我也懶得和他鬥嘴。從案上端起一杯茶,遞到他手邊。“小王爺請喝茶吧!”

“如果連你一直入茶中喝,我會更愛喝。”他不忌諱地將茶喝了,牽過我的手,直述他的衷腸,“嫂嫂若是跟了我,我可以將王兄踢下寶座,陪你聯手打赫蓮,解一解你當年的仇,如何?”

“你的條件很誘人,不過我不需要!”

“嫂嫂難道不覺得,你我是天生絕配?是自古的帝后之緣,從未想過要做王,為了你,小王倒可以嘗試。”

看不出他說的是真是假,我聽的直覺的這小子好沒良心。這隻花蝴蝶,一旦採了蜜,就得飛到另一朵花邊。指望且停駐在某一株花間,那根本是痴人說夢……哪兒有甜頭,他便得擒著褲管衝去採摘……

“聽的我渾身這個冷,茶也喝過了,我給你時間逃。超過這個時間,我的大軍或許會把當成蜜蜂一個踩扁!”我很善心地警告他。

可惜他根本不知知難而退,繼續對我橫加勾引,“嫂嫂,對我這般的美色,你當真半點不動心?”

“動了。”我笑眯眯抬起他下頜,將摺扇遮住他的半邊臉,“不過,是動了殺心。”抽出短鞭,衝著他狠抽一鞭子,離歌縱然躲開。飛身躍起,走過壁畫,不停給我飛吻,“嫂嫂,別那般無情嘛!”

“殺了你,是為全天下女人除害。”

“可殺了我,嫂嫂豈不是要守活寡?”

我抬腳踢向他下體,他急忙躲開,“要不得,要不得,若是踢壞了,嫂嫂沒有快樂,我們將來如何有小寶寶?”

“離歌,我徹底被你噁心到了。”

“呵呵,小王說的全是真話。我真是想見一見,嫂嫂懷著我的孩子,馳騁戰場的風采,一定很有趣。”

“你確實得了幻想症!”看他色咪咪的眼眸,我揚起短鞭將案邊的墨打灑,甩著墨“噗”濺了他滿身,“叫你清醒清醒,掂量你到底有幾斤幾兩……我是怕髒,尤其怕你這種髒到底的男人,你省省吧!”

垂涎我,倒不如垂涎原始森林的大猩猩,或許還實際些。短鞭揮起,軍營開始吵鬧起來,火把燃起,離歌見勢不好,驟然攬住我腰,低眉嗅了下曖昧道:“小王爺平生的第一個願望,便是得到嫂嫂你……”

“你果然要色不要命!”

“為了得到你,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帳篷外,傳來他那發誓般的話音。我皺了皺眉,笑著沖天幕大聲喊道:“你能不要命嗎?”

你能像丹蘇一樣不要命,被挑斷手腳筋,守在冰宮中做活死人嗎?你能像風流一般,用生命的溫柔來對待我嗎?

“離歌,你能嗎?”

“哪怕像離洛那樣,在對峙戰場上不回手,去用三千血來懺悔,負傷千般重?我譏諷地勾起冷笑,他根本不能。

愛我的男人,都需要付出血一般的代價,而被我愛上的男人,也早不在乎生死。那肉慾維持的愛,只不過是一場春夢,夢醒了發現,除了軀體的放縱外,誰也不能為誰,把那顆心交付,完完全全地交付。

月老說,我有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