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忍一忍,也許不必等到三個月,搞不好一個月後,她就會被他用了……

一這樣想,她釋懷、也坦然多了。

效能良好的高階房車內,靜得連根針掉了彷彿都清晰可聞。

路品蘭雙手緊擰,眼角餘光不時的瞥向身旁的男人。

當初她上車前,還以為車內只有司機,但沒料到滕少尊竟已坐在裡面。

從他身上傳來的清雅香水味,瀰漫整個空間,讓她沒來由的感到緊張。

看樣子,他似乎很重視今晚的慈善晚會。

“把這個戴上。”

滕少尊拿出一隻通體碧綠的玉手鐲,遞到她面前,平淡的口氣,好似一切與他無關。

路品蘭詫異的睜大星眸,看看玉鐲、又看看他。

見她遲遲不動手,滕少尊索性幫她戴上。

她吃痛了一下,眼眶含著淚。

“很適合你。”他覷了她一眼,語氣就像在談論天氣般,輕描淡寫。

經他這麼一誇獎,路品蘭不爭氣的臉紅了。

幸好光線幽暗,她的窘狀應該不至於被發現——

才怪。

滕少尊可是把她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

他的溫柔,或說和顏悅色,都是為了和她一較高下而裝出來的。

她玩她的釣凱子游戲,他則展開他的狩獵遊戲。

原本他對於好友們提出的遊戲內容,相當不以為意,所以一直抱著可有可無的心態,一點都不積極。

但在他知道她已經有論及婚嫁的男友後,心中驀地燃起征服的熊熊慾望。

他倒要看看,是她的功力高強,抑或是他的內力深厚。

要玩,就要玩最高難度的。

高階房車逐漸減速,最後停駛在閃爍著七彩燈光的雕花大門前。

晚會是在一位著名珠寶商的私人別墅舉行,與會人土皆是一時之選。

最令珠寶商得意的莫過於叱吒風雲的商場五公子,將會連袂出席。

這是一項多麼至高無上的光榮啊!

由於這場慈善義賣晚會所要拍賣的,全是價值連城的罕見珠寶,戒備森嚴自然不在話下。

為了避免引起歹徒覬覦,就連所有媒體、記者,皆不得其門而入。

因此,不必煩惱會被無孔不入的狗仔隊跟拍,或被黏人的記者追個不停,可以盡情享受豪宅主人所準備的一切。

雖是如此,可當滕少尊挽著路品蘭現身時,仍任引起一陣騷動。

畢竟,他是當今最具話題的商場貴公子之一,尤其他疑似有殺人前科,更為他增添一股神秘氣息。

他給人一種全然的距離感、難以接近,不若其他四位貴公子給人陽光、俊朗的感覺。

他宛如長期生活在黑暗中的惡魔,不讓人靠近、也沒人敢靠近,卻偏又引入注目。

這就是人的劣根性,越是禁忌,就越想了解。

被他挽著的路品蘭,非常不自在,腳步有些錯亂,好幾次都差點絆倒。

她總覺得今夜的他,跟前幾次的態度迥然不同。

少了一份冷漠、多了一份體貼,連眼神都柔和許多。

每當他凝視她的,她都以為自己會跌人他深邃不見底的黑眸裡,難以自拔。

進入會場後,滕少尊一改常態的,替她來了一盤從日本空運來臺的新鮮海味,附上一杯香氣四溢的香檳。

路品蘭微愣,不可思議的盯著他。

他挑挑眉,瞬也不瞬的回望她,勾人的眼神引起周遭女性同胞的尖叫。

涉世未深的她,終究敵不過他刻意營造的款款深情,雙頓酡紅的接過瓷盤。

訥訥的道過謝,她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