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辦法就只有等待對方再度動手行兇了。”

霍延一點也不想贊同關子吟這樣的看法,但卻也知道她說的是事實。

可別以為這樣,他就真的只能消極等待犯人再度行兇,一籌莫展的啥事也不能做。

犯人是男人還是女人,這一點至今都還不知道。

不過如果是女人的話,他有預感,他們行兇的動機八九不離十,肯定是和嫉妒之類的情緒問題有關。關子吟也這樣認為。

所以稍微討論一下,他們一致認為,如果犯人是女人的話,只要稍加挑釁,肯定就能讓犯人露出馬腳,甚至於還可能誘得對方忍不住再度出手,然後讓他們當場人贓俱獲。

“那要怎麼挑釁?”關子吟問。

霍延卻但笑不語。

隔天午餐過後,一輛輛貨運車突然接踵而來的駛進霍氏城堡,讓原本幽靜的霍氏城堡頓時間熱鬧起來。

“怎麼了?怎麼會有麼多貨運車呀?”吳宜玲站在二樓走廊的窗邊,看著樓下的車子問同樣低頭往下看的老公。

“不知道。”李成是搖頭。

一樓大門被開啟來,喧擾聲從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