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白跟隨著玉庭的腳步來到了慶城的城主府門前,佇立在原地,久久無言。

“這就是慶城的城主府?”知白的語氣中充滿了不自信。

玉庭託著下巴看著知白,又扭頭看看前方的茅草屋和四周的木棍圍欄,隨即開口道,“最初我也和你有一樣的疑問。”

知白轉過身,指向不遠處整個慶城最為恢宏大氣的高樓建築,“那,那裡是什麼?”

“城主府啊!”玉庭脫口而出。

知白聞言有些雲裡霧裡的,“那這裡?”

“那裡的城主府是給人辦公的,這裡是周之慶住的。”

聽到玉庭的解答,知白不禁感慨。

“這些高手的喜好都這麼清新脫俗的嗎?”

玉庭攤開手掌表示無奈,“我帶隊攻入慶城的時候也是一臉懵,還是這傢伙自己扛著鋤頭過來解釋的,我才理清這傢伙的概念,說什麼大隱隱於市。”

“在城中做一個農民,還真夠隱的。”知白擦了擦額頭的汗。

“走吧,那傢伙誰也看不懂,帶你去見識一下。”

玉庭順勢就要推開門,可知白卻是急忙攔住了他。

“小心!別動!”

玉庭皺起眉頭,“不就是陣法嗎?身為禁忌別這麼大驚小怪的。”

“不是!這上面有機關!只是偽裝成了陣法!”

知白走上門前,看到了木棍捆綁成的門後有著一根根細密的金線,而兩側的門框上則是有著一團團木色的粉末。

“狂煙粉!吸入者會神志不清,就連靈身也會中招!”

知白有些膽顫心驚的向玉庭講解到兩側的機關原理,只要一推門就會引起狂煙粉的噴發。

“這玩意兒我也聽說過,是邪修毒士的防身之物。”玉庭也是心中鬆了一口氣。

“以前公會也有研究過,這周之慶,以前歸屬於公會。”

知白在接過連淨的總舵主令時就知道公會里的勢力錯綜複雜,而這周之慶顯然也是屬於啟學院那般的做派,在公會覆滅的時候並沒有支援,選擇獨善其身。

一陣鼓掌的聲音傳入知白和玉庭的耳中,一位穿著華麗的中年男子從茅草屋外走出來。

“不愧是破魔都城的人物,原本這些小伎倆就是防著一些聖境強者的。看來是我多想了!”

周之慶向前走來,解開了機關,擺出一個請的手勢。

知白看著此人輕皺眉,在此人身上,知白感覺出一股不適,儘管他如春風和煦般微笑著,也沒有透露出任何惡意,可知白就是對此人好感不起來,可能是此人的面具是一層層的。

“你這是防聖境強者,還是防寡人?”玉庭低聲開口道。

知白看向玉庭一改常態,一種獨屬上位者的威壓散發出來的模樣,頓時有些陌生。

周之慶謙卑的抱拳鞠躬,恭敬地說道,“臣對陛下,絕無加害之心!陛下實力天下無雙,區區狂煙粉豈能傷及聖體!陛下也清楚,臣就研究那些稀奇古怪的愛好,懇請陛下莫怪!”

隨後,周之慶又看了看知白,隨即跪下,“請陛下恕罪!臣剛才說了陛下天下無雙,是臣有眼不識泰山!”

玉庭微微瞪眼,低沉地說道,“說說看。”

“臣眼拙!該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再說陛下天下無雙,那是有辱陛下一脈!”周之慶說完便是叩頭在地。

知白心中驚愕不已,從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你那馬屁還是留著自己聞吧。”玉庭說罷便是大步走入院中。

知白則是一直留在原地盯著周之慶。

只見,周之慶見玉庭走入院中頓時起身跟上,但又瞧見知白還留在原地,頓時左右為難,又在院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