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卻也脫不了關係,仇深情淺,真要算起來,他不但不能算是好朋友,還是大仇人呢!”

言罷續道:“再說那個什麼李沅芷,我雖然不認識她,卻也知道她做過的事,您還記不記得那次在孟津,她把大伯、您和爹爹弄得只剩下半條人命,還幾乎被官府的人抓去?你自己也說過,那次如果不是大伯發現那藥裡有問題,你們三兄弟就被她活活地毒死了!哼!如果我是你,抓到了她之後不把她裡裡外外地操個遍,以報當日毒害之仇才怪!還說什麼朋友的什麼妻的?”

哈合臺聞言,本想出言駁斥,但嘴巴是張開了,卻找不什麼可以反駁顧友的話,同時,腦中不知怎地,竟浮現出李沅芷在胯下婉轉嬌吟的畫面,更讓他尷尬的,是胯下的Rou棒也因而猛跳了起來;他直腸直肚的老粗一個,心中一但存有此念,嚴詞正義便說不出口,嘴巴張得大大的,臉上神色既是扭捏,又是尷尬。

顧友見哈合檯面紅耳赤、一臉欲言又止的神情,便猜到他己被自己說動了,向他神秘地一笑,道:“她是紅花會的人,也算是我們的仇人,如果被我們抓到了的話,就是我們的俘虜、戰利品,就是拿來玩玩,又有什麼問題?我說啊!只要抱著為兄弟報仇的心去行事,又怕什麼她丈夫和您那一點點的交情?”

哈合臺的腦筋本就不太靈光,被顧友這麼一說,心裡頓時沒了主意,再看顧友一臉渴望之色,一嘆道:“我說不過你,你想怎麼做就做吧!”

顧友大獲全勝,得意地回頭向眾人拍手道:“來!大夥過來,我們談談正事……”哈合臺見眾人一付興高彩烈的樣子,心中十分矛盾,呆了半晌,走到了一旁倒頭睡下。

不久,冰雹暫時停了下來,哈合臺的手下人便趁這個時候安營搭帳。這時,天色已經變得十分灰暗了,顧友怕哈合臺不懂作偽,被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看出不妥,沒敢讓他同去,只領著幾個手下帶了些食物和禮品去拜訪。然而,李沅芷見哈合臺沒去,心中戒備稍增,也不親自接見,只讓阿密特代為接待;顧友雖然始終無法見到聞名以久的香香公主一面,但此行主要目的只是摸清她們營區的防務,但想到她馬上就會成為自己的囊中之物,倒也沒有十分失望。

*********入夜,李沅芷雖已睡下,心裡卻不是很安穩;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重遇哈合臺,雖然餘魚同生前和他的關係還算可以,但畢竟還是做過一陣子對頭,也不知道他現在是怎麼想的,想著想著不對,起來便要吩咐眾人加強戒備,但回頭一想,霍青桐那些手下大都是直爽漢子,可不懂作偽,萬一被哈合臺等人察覺了可是尷尬的很,只好吩咐其中一兩個還算機警的小心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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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來覆去半天都睡不著,這麼好不容易熬過了中夜,李沅芷才朦朦朧朧的閤眼,然而閤眼才過多時辰,卻隱隱約約地被一陣輕微的騷動聲驚醒,忙跳起身來,順手從枕下拔出長劍。這時,香香公主就睡在她的身邊,感覺到她的異動,也醒了過來,轉頭見李沅芷如臨大敵的樣子,忙坐起身來,輕聲問道:“芷姐姐!

什麼事?“

李沅芷做了個禁聲的手勢,來到帳邊,把帳門撥開一條縫後往外看去……。

雖然外面黑沉沉靜悄悄地沒什麼動靜,但李沅芷心中卻暗叫不妙:本來,她讓人在外面燒了好幾堆篝火,並安排了四個人值夜,但現在不但值夜的人一個不見,連溝火都熄剩一堆……。李沅芷見勢色不對,當機立斷地向香香公主道:“喀麗絲!外面的情況不對,定是出了什麼問題,我們快走!”

香香公主聽她說得嚴重,不禁緊張了起來,黑暗中胡亂地套了件外袍,再扯了塊披風披上。李沅芷收拾了針囊後,見香香公主己準備好了,便用劍在帳幕後劃了一條大縫,拉著她從那裡鑽了出去。

兩人離開帳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