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人折騰醒了。

上官一林睜開惺忪的眼,看著三喜一副活像見了鬼的模樣,淡淡道,“怎麼了?”

三喜確實被嚇到了,昨晚明明看見他走了啊。

想起夢裡的可怕經歷,難道還在夢中不成?她連忙狠狠掐了一下胳膊,生疼,不是夢。

“你,你怎麼,還在這裡?”三喜結巴地問道。

上官一林翻個身,轉過頭去,心想,叫個服務員開門難道很難嗎?

看著上官一林懶得搭理自己的模樣,三喜目瞪口呆之際那叫一個汗顏。

自己睡得也太沒品了,半夜進來人自己都不知道,這要是換做居心叵測的,自己被半夜抬出去賣了,恐怕自己還在夢裡呢。

三喜抬手拂了一把冷汗,鎮定了一下情緒,“你怎麼可以私自闖入別人的房間?”

上官一林手指在眉心間微微揉了揉,這才覺得頭腦清醒了些。

昨夜半夜過來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半了。

這個女人睡覺很不老實,一夜翻來覆去不說,還夢話連篇。

直到上官一林狠狠將她的雙腿夾起來,將整個人圈在自己懷中的時候,才安穩地睡了會覺。

沒想到,一早起來,她又開始鬼叫。

這樣的女人,還自詡為開放,跟個熟女似的去找什麼一夜,真是無語了。

三喜急於下床,一夜夢裡折騰,身上的浴巾早不知道什麼時候散了。

而上官一林就躺在她的拖鞋的那側,算了,不穿了。

拖鞋可以不穿,但身上卻是不能沒有遮擋。

三喜一手把住被子蓋住胸前,一手在床裡面開始摸索浴巾。

四處摸了幾下,沒有,再往裡摸,還是沒有,好吧,可能在上官一林的身邊或者身下?

三喜鼓起勇氣,伸出手去,閉上眼睛,再摸。

一路摸索著……

上官一林不耐煩了,“在找什麼?”

三喜手一抖,一抬,居然摸到了正在側背過身去的上官一林的——*。

上官一林轉過身,眸子異樣地閃了閃,三喜頓時花容失色,“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在找浴巾……”

上官一林漆黑的眸子靜默地看了三喜一會,下頜微一揚,“在那。”

三喜轉眸,那叫一個氣,浴巾早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掛了起來,在離自己至少五米遠的架子上。

敢情自己昨晚和上官一林根本是**相對睡了一夜啊。

三喜怒了,“你怎麼能這樣?”

“我哪樣?難道你以為你卷著個浴巾睡覺舒服?再說,浴巾也是你自己弄散的,我不過是幫你掛起來而已。”上官一林不以為然。

“……”

上官一林斜看了三喜一眼,掀開被子,起身下床。

老天!

他竟然也是——一絲不掛?

三喜面紅耳赤,什麼時候,男人都興一級睡眠了?

別過頭去,上官一林過去取了浴巾,扔給她。

三喜一邊快速地給自己圍了個結結實實,一面餘光裡看著上官一林精壯的身體暗罵*,然後飛也似的去了浴室。

那個速度,讓上官一林也很意外,她的腳這麼快就好了!

說實話,三喜到浴室的時候,才注意到腳上的傷口。

昨晚神思恍惚,泡的太久,腳上的傷口有些發炎了。

她不敢在浴室逗留太久,草草擦洗了一把後,便披著浴巾出來找衣服,找藥品。

直到穿戴整齊坐在椅子上的時候,才覺得有了點安全感,鬆了口氣。

看來衣服的作用不僅是遮羞、增加美感,關鍵時刻讓人更有安全感。

自始至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