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打算活下去……”

冷糖兒的母親聞言手一顫,托盤差點掉到地上,急急上前,將托盤一放,顫聲道,“糖兒,你怎麼能說這話呢?還讓不讓媽媽活了你?”

說完開始抹淚。

冷糖兒乾脆再次扭過頭去。

只聽母親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哽咽道,“你說你,從小到大,我都沒*過心,這怎麼就一個男人把你害成這個樣子?分開就分開了,天底下男人多少,你非要那個負心漢?他有什麼好的——”

再回頭的時候,冷糖兒怒了,“夠了!”

一聲怒喝,把冷糖兒的母親嚇了一跳。

“我和他分開,是不是就遂了你的願?是不是你一直在拆散我和他?!不然,他為何要那個*而不要我?!”

冷糖兒的母親愕然住聲!

隨後,她避開女兒怨毒的眼神,辯解道,“糖兒,是他不要你的,你怎麼能算在媽媽頭上?媽媽從來不看好你們——”

“所以,我和他分開了,你高興了是不是?是不是?!”

最後的質問腔調高入雲霄,險些衝破房頂,冷糖兒的父親也受不了了,這個女兒自殺醒來後偏執地嚇人。

只得給裡面的夫人使個眼色,讓她趕緊出來!

冷糖兒的母親一出來,就快步回到房間裡大哭起來!

完了完了!

這個女兒,被惡魔附體了!!

發洩一通後,冷糖兒心底的怒氣總算消減了些,頹然倒在床上,抬手*著手腕上那道扭曲如蚯蚓的噁心的疤痕,看著看著,居然笑出聲來,再然後就是放聲大笑,遏抑不住的笑,聽得門外的傭人毛骨悚然,慌忙去彙報。

再然後,笑聲慢慢停了,變成了低低的哭泣,再然後又成了放聲大哭!

門外的人一驚一乍,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小姐,八成是瘋了!

於是,當天下午,兩個傭人藉口出去買菜一氣溜號不幹了。

沒有傭人也好,冷糖兒的母親嘆口氣,這樣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冷糖兒不吃不喝了三天,直到江楓上門。

而江楓只說了一句話便讓冷糖兒開始吃飯。

“你就是想找那個人算賬,是不是也得有力氣?”江楓苦笑道。

接下來的日子,江楓便成了冷府的常客。

大多數時間兩個人相顧無言。

冷糖兒愛一個人痴痴地盯著外面,一看就是大半天。

而江楓,則坐在她的床前,有時看看電腦,有時看看雜誌。

這樣的日子,在別人眼裡,純粹是在消磨時間。

但是,江楓卻樂此不疲。

這一天,江楓來的時候,給冷糖兒帶來了一本佛經。

冷糖兒翻了一下,隨手扔到一邊。

“什麼意思你?說我心不靜還是怎麼的?”冷糖兒怒問。

江楓不以為意,輕輕笑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覺得讀讀沒什麼。”

於是,翻開,開始小聲念起來。

唸了不過幾行,冷糖兒便不耐煩了,“好了好了,別唸經了行嗎?如果沒事,麻煩你讓我清靜一下……”

江楓識趣地住嘴。

但是,再過一會,他又拿起來,這回是念一段,然後解釋一段。

冷糖兒幾次阻止,便隨江楓去了。

就這樣,幾天之後,在江楓說了裡面一段經文相關的故事後,她居然聽了進去。

但是,江楓每天不多講,就講幾頁,講完便走人。

有時,冷糖兒的父母邀請他留下吃飯,他也婉轉拒絕。

這樣一來,冷糖兒的父母待江楓更是如上賓。

唯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