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說……”

權至龍的話讓河寶恩若有所思,隨即恍然大悟,神情一片開朗。

“這也是個好方法!現在我所準備的這首歌,是打算給韓國粉絲與民眾聽的,但它的旋律其實更偏向於歐美派。把歌詞與旋律也從《愛懂》裡承接過來的話……加強了兩首歌之間的聯絡,這更像是我做了個三部曲出來!表面看著是nifty的女孩,其實想要的是《愛的人依舊愛,懂的人依舊懂》,而在所有光鮮亮麗的背後,這個女孩其實也很《nasty》。”

河寶恩目光灼灼地看向權至龍,她被權至龍剛才的一個問題啟發了,而且她覺得這些被啟發出來的想法很好,讓她有種立馬回到錄音室上手操作的興奮感。

“謝謝你……”

河寶恩抱著權至龍的手臂,在他的側臉輕吻,獻上自己誠摯的感激。

“只是這樣的話,謝意是不是不太夠呀。”

權至龍一轉頭,唇對上唇。

於是什麼話題都沒了,什麼錄音室什麼三部曲之類的,都扔去天邊了。

原本給結婚騰出的時間,用在了酒店裡的纏綿,只是幸好兩個人都還殘存著理智,顧忌著河寶恩這個隱約的大病號,好歹沒有讓彼此失控到底。

“就算你的想法很好,就算你急著把它們寫出來,也要答應我!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這是在紐約某間錄音室下的依依惜別。

權至龍記仇,聲稱河寶恩之前不讓他在首爾送別,所以他從紐約返回韓國也不讓她去送。

但事實上,他顧忌著河寶恩的身體。

他不說,河寶恩也能感覺得到。這或許就是一趟拉斯維加斯的最大收穫,兩人對於彼此之間的感情更加篤定,也願意給予對方更多的信任與期待。

河寶恩很喜歡這樣的感覺,所以她站在紐約的某條小巷子裡,對著遠去的計程車揮手時,心中雖然泛起了不捨與失落,但更多的,卻是安穩和幸福。

“《nifty》在youtube上的點選還在持續上漲,連續一週佔領同型別新歌首位。已經有好幾個電視節目想要邀請你去做嘉賓了,babygirl你要去麼?”

費南迪覺得河寶恩的首發單曲,形勢很是喜人。因此他問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眉飛色舞的。

“不。”

河寶恩斬釘截鐵地拒絕了這個提議。

“為什麼?”

費南迪聳肩,表示不解,十分不解。

畢竟之前阿諾過來的時候,也曾邀請過河寶恩去一個電視脫口秀,那個秀是阿諾的學長在做,聽說阿諾認識河寶恩後就派遣他過來溝通。而當時河寶恩的回答也是……no!

“我將《nifty》和《nasty》作為系列曲發行,某種角度來說,就是想要營造出神秘而令人想要探知的氣氛。而且我現在的身體,實在無法支撐我出行太多公眾活動。我不想用什麼絕症、睡眠症之類的來博頭條,所以這兩首歌足以樹立我的形象。同時,又還有一首韓文的《愛懂》,可以作為某種意義上對於我個人的解剖。現在和以後,對我產生興趣和關心的人,都可以去我的歌裡找我。”

“這是我能夠想到的,現階段向美國人民介紹我自己的,最好方法。”

“ok。”

費南迪其實是一個不太容易被說服的人,因為他總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更氣人的是,他的想法總是對的。

但這次,他選擇跟隨河寶恩。

河寶恩作為一個歌手,作為一個創作人,在音樂上的執念已經越來越深。

堅持用音樂介紹自己這種事情,聽起來很酷,做起來卻很難。

但費南迪相信河寶恩有這種力量,點選率一路上漲然後穩穩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