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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滿足自己渴望在上的**心理!”
南宮逸聽了,急忙響應妻子的觀點,說:“娘子說的極是,不知別的男人如何,反正為夫以為,男人娶娘子回家就是為了**的,可恨這起子小人,人家都幫他把孩子生了,跟他一心一計的過日子,他倒好,非但不好好的待人家,還因為自己賭錢輸了,拿人家撒氣,竟把人給生生的打死了,還敢詐稱懸樑自盡,真真是可惡至極!”
采薇笑道:“他娘子不是被他打死的,而是自縊而死的,只是,人雖不是他打死的,卻也因被他虐待而尋短見的。所以,就算是官府判他個殺人之罪,也沒什麼可惜的。”
“自縊死的?”
男人有點兒不相信,“你不是說她死後舌頭並未伸出口外去嗎?又怎能說她是自縊而死呢?”
“誰告訴你,吊死的人,舌頭都會伸出口外的?”一邊兒頑皮的把手掐在了男人的脖子上,說:“自縊的死者,舌伸出與否與繩索壓迫部位有關。要是繩索壓於喉嚨下方的話,人吊起,舌根前提,舌便會伸出口外。若繩索壓於喉嚨上方,舌根壓向咽後,舌便不可能伸出口外。張三娘子的鎖痕正在喉嚨上方。”
古代仵作屍檢,常將舌頭是否伸出作為判斷自縊的特徵。現代法醫並不認可這一點,實際上,自縊者的舌大多位於齒後或齒間,伸出的才不多見。將舌是否伸出作為標準,實是害人。
南宮逸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又道:“繩索又是怎麼回事?你說過,繩索可是死死纏在那婦人的脖子上的!若不是她被殺後掛上去的,她生前是怎麼自己把頭伸進去的?”
采薇沒有出聲,只是一伸手,把南宮逸系在腰間的腰帶抽了下來,不聲不響便開始繞結。她的手指白皙纖長,玉一般的顏色,棉布的腰帶於她手中繞得分外好看,三兩下便成一結。
結好後,她抬首,握住了南宮逸的手腕兒,將手中繩索套入他的腕上,反手一拽,那結便倏地收緊,死死纏住了他們的手腕!
南宮逸盯著自己腕上的繩結,面色讚歎:“娘子真是無所不知,為夫佩服,佩服!”
采薇接著道:“除了這繩結和死者未曾伸舌頭之外,還有一點足以證明張三媳婦是自縊而死的,活結索痕,於頸後八字交匝,乍看之下的確像被人勒死的。此需細辨。若被勒死,索痕只於頸後八字交匝。若是自縊,索痕則稍向上彎,此乃因體重牽引所致。我看過張三媳婦脖子上的鎖痕,是稍向上彎曲的,所以足以證明她確實是自縊而死的!”
南宮逸點頭讚道:“娘子這般聰慧,一樁命案轉瞬間便偵破了,只不知官府那幫吃著朝廷俸祿的官員們是否能窺破其中的門道呢!”
采薇說:“這種案子很關鍵的一個任務就是取證的仵作,但據我所知,咱們大晉國的仵作屬於賤民,一般人不屑於為止的,所以多為屠夫和市井混混兼職。因為屠戶殺豬宰牛,對刀傷最為了解。市井混混成日毆架,對打傷頗有眼力。因此,此兩種人看驗屍身後的看法,頗得官府採信。剛剛給張三妻子驗屍的,大抵就是一個屠夫吧,憑他一點兒淺顯的見識,三言兩語,便把一命案給定了。雖然張三孽待妻子,其罪當誅,但若是換了別人呢?這樣草菅人命,豈不是官府不作為之過?”
南宮逸聽了,沉吟了片刻,說:“娘子的話很有道理,若非今日被娘子看到,咱們大晉國不定還得出多少這樣的冤案命案的,今晚兒回京後,朕便命人將仵作的身份定位良民,想做仵作須得經過官府培訓,等到培訓合格後方可上崗,這樣,便能減少不少的冤假錯案!”
“還得給他們漲俸祿才行,不然每月那幾百文錢,讓人家給天跟腐屍枯骨打交道,沒有人會願意去做的。”采薇提醒說。
“這是自然,娘子不說為夫也知道的們,只是這個張三兒被冤枉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