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聰明人,此時越是有些著急了,這完全打亂了他原本的思路。

「其實我也知道你為啥不說」,白松道:「這女的死了,你肯定是推不掉責任的,我就不信你不知情。我今天帶你進來,都沒有給你做尿檢,但是我用屁股也知道你肯定是陽性。不光你玩,你們這個圈子裡玩的人不少吧?那女的為啥死?肯定是該死唄!為啥該死?玩這個東西的人,有幾個說話能信的?你也許是比較聰明的人,偶爾玩一玩,稍微能控制得住,他們別人能嗎?你們合夥弄死的這個女的你覺得她貪慾太盛,難道別人你就能徹底信任了?你說你這什麼布……布朗大學,是不是白唸了?不過也對,你在那邊讀書的時候,玩古柯鹼和飛葉子的人也多,習慣了?」

白松嘲諷完,接著道:「咱們誰也別說誰,能讓你一個人在這裡給他們頂缸,那肯定是你們安排好了,我估計你也不是最帶頭的那個,也不是主犯。我看出來了,他們犯主罪,你犯次要的,然後你來這裡裝作啥也不知道……也許你覺得是他們扛下了最多,而實際上只要你被抓,他們就安全了,可以到處玩。你說你真的聰明嗎?」

「師兄」,燕雨及時地問了一句:「他的律師怎麼還不來啊?」

邵大木看了看外面,發現律師真的沒有來!他有些氣急敗壞了。

他在國外待久了,電影也看多了,以為這情況律師可以進來,以為白松說的「律師進不來」是嚇唬他。

但是他早就提出了要見律師,律師卻遲遲不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這會兒已經亂了,根本不知道其實自己來的時間並不長,也不知道國內的這情況他就是見不到律師,至少現在不可能。

說實話,即便律師有通天的本事,也過不了白松這一關。

「你接著問吧」,白松講究一張一弛,看向燕雨:「你看,他還是很配合的。」

第1122章 白松親自下場

囚徒悖論並不只是都被抓之後才有,只要是團隊辦案,就一定存在互相陷害的可能。

以前有人說,去盜墓這種事,必須是父子去,因為親兄弟都不一定能靠得住,兩個普通的朋友又怎麼可能呢?

「我給你算算」,燕雨扒拉了一下手指頭:「你今年41歲了……天……」

邵大木本來以為燕雨要問案件了,結果吐槽了一下他的年齡,要知道他並不覺得自己歲數很大。他到現在沒結婚,在上京的這些二代圈子裡,很正常,而且他身邊也經常有二十多歲的姑娘,但燕雨後面那句「天」就太有殺傷力了。

「我……」邵大木支支吾吾。

「別說這些了」,白松攔了一下燕雨:「他也是可憐人。」

說完,白松拿出了手銬的鑰匙,讓燕雨給邵大木送過去:「給他,讓他自己解開吧。」

燕雨乖乖地走了過去,把鑰匙遞給了邵大木,讓他自己解開。

白松看著邵大木,說道:「我可以很負責的說,如果你這個車真的被我們鎖到了地庫,而我們確實是不知道你在裡面的話,你很可能死在那裡。死人才是最安全的,你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會讓你這樣嗎?」

見邵大木動搖的越來越厲害,白松突然說道:「看著我!」

邵大木一個機靈,看著白松,只見白松微微向一側歪著腦袋,眼睛卻直視他,臉上露出了不可捉摸的笑容:「你說,你這個人,你自己想想,你是個非常靠得住的人嗎?你是為了別人能奉獻自己的人嗎?」

這種人都一定是自私的,這毋庸置疑。

邵大木其實已經被繞進去了。

原本的計劃是「我沒罪,我不會被抓,我金蟬脫殼」,但現在成了「我有罪,我被抓了,我是冤大頭」。

「你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