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雲瀚還是照常的上課,練武,跟著齊橫元學習治國之道。

齊橫元除了不笑,話也變得少,人也變得沉默外,其他方面沒什麼變化,該上朝還是上朝,該議事還是議事,該教齊雲瀚的還是教齊雲瀚。

齊雲瀚絕口不提母后二字,從燕寧離開後,他在齊橫元面前,好像就沒了母后。

齊橫元冰冷的面龐有一絲的怒意,他可以和燕寧置氣,但齊雲瀚不行。

他母后離開了,他一句也不問,顯得太冷漠薄情。

齊橫元收回招式,說道:“休息一會兒。”

齊雲瀚哦一聲,也收回招式,伺候他的王喜拿了巾帕過來,為他擦汗。

王公公也拿了巾帕過來,為齊橫元擦汗。

擦完汗,又奉了熱茶。

齊橫元喝完茶水,帶齊雲瀚去下棋。

齊雲瀚眉頭一挑,覺得他父皇今天有些奇怪。

以前從來不會在練功的時候三心二意的。

覺得古怪,但沒問,跟著去了室內。

王公公立馬擺上棋盤。

齊橫元揮手,王公公帶著王喜出去了,宮女太監們守在門外。

齊橫元執棋,跟齊雲瀚慢騰騰的對弈,片刻後,齊橫元開口:“你母后不告而辭,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齊雲瀚剛落下一子,聽到父皇這話,小臉一抬,有些驚訝。

他說呢,他父皇今天為什麼有些奇怪,原來是有話問他。

更奇怪的是,父皇居然自己主動提起了母后。

齊雲瀚看向齊橫元,想了想,說道:“不是兒子不問,是母后走之前,給兒子留了信。”

齊橫元執棋的手猛的一頓,他抬頭,看向齊雲瀚:“信?”

“是的,母后專門寫了一封信,所以兒子這才沒問的。”

齊橫元一直冰封的臉終於有了一些裂痕。

她走了,給兒子留了信,那肯定也給女兒留了信,卻沒給他留信。

齊橫元心臟那裡又開始疼了起來,她怎麼能那麼狠心,說走就走,一句話不留,一個招呼不打。

皇宮是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嗎?

她走了,爛攤子都是他來收拾。

而她這一走,還會再回來嗎?

他要去哪裡找她?

她是神,不是凡人,她有心離開,他還能找到她嗎?

齊橫元一下子沒對弈的心情了,他將手中的白子扔回棋蠱裡,厚臉皮的找齊雲瀚要信看。

齊雲瀚讓王喜去取了信,拿過來遞給齊橫元。

齊橫元接過信,手指有些顫抖,慢慢開啟信封,取出信。

他展開信,低頭一字一句地看著。

看完,一動不動,半天后才把信重新折起來,裝回信封,遞還給齊雲瀚。

信裡沒寫她去了哪裡。

:()皇后卷哭了整個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