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上身壓下,刻意不壓到宋慈受傷的手,一手牢牢固定住宋慈的下顎,霸道地壓下一吻,“你明明是我的,為什麼你的心現在卻向著他?他不是趙譽,我才是趙譽!”景仁的吻帶著難以言表的悲哀和憤怒,吻得宋慈喘不過氣,現在的“趙譽”是陌生的。

“宋慈……”門外傳來趙譽的聲音,景仁忙放開宋慈,現在還不是暴露身份的時候,趙譽從門外帶著御醫而來,“本王帶人給你看傷。”

趙譽將景仁推到一邊,自己坐在床邊,不由分說的抱過宋慈,心疼地瞧著宋慈的手,吹吹,柔聲問道:“疼麼?”

宋慈肉麻,“不疼才怪?!你廢話挺多的。”

“哈,能開口和我吵架了,那問題應該不大……御醫,過來給他瞧瞧。”

宋慈知道也不會說出景仁的身份,景仁知道,宋慈也知道,現在的“趙譽”是敵國皇子,宋慈該怎麼辦?宋慈抬頭,堅定峻烈的對趙譽道:“今日我要能去京郊的嶽弘之家。”沒有詢問,很確定,現在他只想專心為梅曉辰辦案,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想想。

趙譽看著宋慈峻烈的眼神,又看看他包裹白紗固定著木板的手,想了想,緩緩的點點頭,“我陪你去。”

景仁看著那張和那個自己從前一模一樣容貌的人和宋慈偎依在一起,很刺眼,覺得有什麼東西釋然而去,是抓都抓不住的,明明是他的……明明他才是趙譽……怎麼這一世全都變了,難道宋慈和他的緣分已經在上一世斷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辰辰再次鞠躬致謝了:妍欣兒扔了一顆地雷

66、第六十四章 。。。

第六十四章

風雨中,一輛馬車以穩健的速度賓士在泥濘的山路上。

車中,宋慈無力地依靠著,那隻脫臼的手臂吊著白麻,半垂於胸前,另一隻手執著毛筆,秀眉緊蹙,專注地盯著看身前的一摞卷宗,時不時在卷宗上圈圈寫寫。

盤腿坐於一旁的趙譽托腮,呆呆看著面容蒼白憔悴的病美人,嘆氣,“……人都焉了,別再逞強查什麼案子了?又沒人逼你,何必這麼較真呢?”

虛弱卻冷漠的斜目瞥了趙譽一眼,依舊不語,從上車起他就沒理過他,這讓趙譽極度鬱悶。

今日御醫包紮好宋慈脫臼的手臂,囑咐他,傷筋動骨怎麼也要臥床休息十天半月,“十天半個月?!”宋慈登時暴跳,極力反對,“五天已經過去三天!我哪還能坐得住,辰弟還等著我去救他呢!”於是瘋了一般爬起來,嚷著去京郊岳家,趙譽好說歹說宋慈都聽不進去,宋慈咬緊牙關,為了暫時止疼,他抽出自己隨身帶的銀針,二話不說猛扎臂上穴位,這時別說趙譽,就連御醫都驚嚇到了,從沒見過這般偏激固執的人,雖然用針可暫時麻痺手臂痛覺,但時間一長,血氣淤積不暢,對傷勢恢復更不利,況且一旦拔下針,將會承受比開始強數倍的疼痛……犟死也不過如此,趙譽深刻見識了宋慈骨子裡的峻烈不馴,怕不答應他他又做出什麼更激烈的事情,趙譽只好連夜趕路帶著宋慈去京郊岳家。

路上,趙譽一直在擔心,陰雨不停,下了一月,京郊偏僻的山路頗不好走,會不會遇上泥石流呢?

車外,大雨傾盆,車內,孤燈搖曳,兩人相對席坐,咫尺,卻天涯。

最可怕的是何種人?什麼都看在眼裡,什麼都聽在耳裡,做的多,承受的也多,可就是什麼也不說,沉默孤寂得可怕,這種人的內心世界是強大的,讓趙譽覺得和他距離很遙遠……不,他不要和他距離那麼遙遠,他要走進他的世界,成為他生命的一部分。

“宋慈,我今後乾脆叫你‘秤砣’好了,你簡直是秤砣心,牛脾氣!一點兒救都沒有!”

“王爺若是叫宋某‘秤砣’也行,那宋某就只能稱王爺是‘流氓’了。”宋慈開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