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請了太醫給她診治了,如今已經沒事了。」

花媽媽雙手合起,一直唸叨著阿彌陀佛菩薩保佑。

清舒笑著道:「外婆呢?在屋裡嗎?」

「在屋裡呢!昨兒個她問了姑太太跟你,我都搪塞過去了。不過若是你今日晚上再不回來,我就瞞不過去了。」

幸虧只是虛驚一場,不然老太太肯定撐不住要倒下。

清舒進屋時,看見老太太正在打瞌睡:「外婆,你要睡就上床睡去。躺椅子上睡,很容易受涼。」

顧老太太將老花眼鏡取下,笑著說道:「學堂的事忙完了?」

清舒坦誠相告:「外婆,昨兒個我騙了你。其實昨晚我沒回來不是因學堂事多走不開,而是娘摔倒了。不過你放心,她現在已經沒事了。」

顧老夫人那點睡意頓時煙消雲散了:「你娘摔倒了?怎麼回事?」

清舒將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下,說完後神色輕鬆道:「娘恢復記憶以後並沒吵著鬧著要去見林承鈺。」

「見他做什麼?都已經和離了那麼多年又各自嫁娶,再見又能說什麼?」顧老夫人輕輕拍著清舒的手,笑著道:「你娘雖有些糊塗,但也是要臉面的人。」

去見林承鈺,除了讓人覺得她舊情難忘沒有任何意義。加上沈少舟這些年對她那麼好,就是一塊石頭都焐熱了。更不要說,顧嫻本來就是容易心軟的人。

清舒笑著道:「以前一直怕娘恢復記憶還想著跟爹複合,如今我再不用擔心了。」

雖然她能阻止顧嫻再與林承鈺一起,但到底糟心。現在這事解決了,也算去了清舒的一塊心病。

顧老夫人握著她的手,一臉內疚地說道:「孩子,難為你了。」

清舒搖頭道:「那些事都過去了,現在大家都挺好的。」

「對了外婆,我爹外出公幹時睡了個侍女,帶回來被崔氏安置在她的陪嫁莊子上。」

顧老夫人非常訝異:「崔氏當初就是因為容不得杜家三老爺納妾這才和離,她現在能容下這個侍女?」

為什麼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是因為一個人的性子自小養成。想要讓其改變,難如登天。

清舒譏笑道:「我爹跟崔氏一直都想要個兒子,也許這侍女懷上了呢!到時候,很可能就是去母留子了。」

「不過,我是不會讓她如願的。」

顧老夫人忙說道:「清舒,我知道你恨崔氏,但那侍女畢竟是無辜的。清舒,這事交給外婆來處理。」

清舒哭笑不得:「外婆,你想哪去了,我的意思是我不會讓崔氏去母留子的。」

顧老夫人這才說道:「那你去做,畢竟是一條人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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