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沉也安慰。

藍時問:“你們覺得我很不孝?”

杜沉搖頭,陳霆想了想說:“他們想抱孫子的想法沒錯,國情如此大勢所趨。你們結婚也兩年了,兩個人世界也該過夠了。”陳霆發揮他的天才腦袋,拍著額恍然大悟,“不會是你的問題吧?”

藍時微垂著眼瞼,不想說話的表情。

陳霆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對藍時有苦難言同情起來,看他的眼神也變味了。

杜沉插話:“真想要孩子也不是難事,現在不是可以代孕嗎。”

也不知觸了藍時哪根神經,他忽然起身,起得太急撞翻桌上酒水。

陳霆和杜沉感到莫名,還沒問藍時就說:“今天喝得有點多,先回去,改天再聚。”

他說要走,自然沒人會不識趣攔人。

陳霆不放心他,“我沒喝多少,我送你。”

藍時拒絕:“與其讓一個同樣的醉鬼送還不如自己開。”

杜沉輕輕笑了聲,藍時已經踏出。

娛樂場所有代駕,他又是常客。門童見他喝得有點多,問他需不需要代駕。藍時拒絕,在門外吹了一會兒冷風,連著打了幾個噴嚏人也清醒了不少。

他抬頭望了望,罕見幾顆寒星高掛,他的心也莫名煩躁起來。

坐上車,點燃煙,腦袋裡回放昨天和童可可的通話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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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諗睡得迷迷糊糊時候,忽然身上一沉。她還以為自己做惡夢了,待意識清醒些,模糊的光線讓她看清沉甸甸的重力來自藍時,她大腦一片空白。

事情的發展比災難片還災難,她的反抗幾乎令他抓狂,他壓抑之後全面爆發,不顧她的意願刺穿她,一向痛感遲鈍的秦諗幾乎用盡力氣掙扎,結果只是激起他更大的興致。

事後,他趴在一邊一動不動一言不發,看起來非常不好受。

秦諗悲傷之餘又似解脫。她的感覺很糟糕,相信他也不會好到哪去,壓抑著自己還得顧及她的感受,整個過程就沒一刻默契。

她偷偷看向他,山上夜間氣溫極低,他結實的肌肉全都□□在外,這樣會感冒的吧?她把被子往他身上扯,然後又挪開一定的距離。

又過了一會,他還是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秦諗不確定他是不是睡著了,小聲問:“你還好吧。”

藍時動也不動,呼吸均勻。秦諗不敢確定他是不是睡著了,據經驗豐富的文錦說男人做過後特別容易睡著。猜測著藍時已經睡死,秦諗膽子大了些,臉皮也厚了些,更多像自言自語:“你喝酒了吧?我知道你喝了。其實你也不要太介懷,當然你介懷也情有可原,我確實很糟糕,各方面條件都沒能讓你滿意,就連這種事也做不好……”秦諗前言不著後語,與其說給他聽還不如剖析自己來得貼切。

“你的技術確實很差勁。”

黑暗中,藍時忽然開口。秦諗嚇了一跳,事情已經發生,她只得厚著臉皮,“對不起,我我確實沒經驗。那個……您也不用有太大的壓力,你太太那裡我會守口如瓶。”

藍時冷笑,忽然翻身面對她,語氣也不知是嘲諷還是就事論事,“你以為你守口如瓶她會相信?”

秦諗底氣不足,虛虛地解釋:“我聽說有一種技術可以不用接觸……”

“不用你提醒。”藍時掀開被子進入洗手間,水聲傳來,秦諗心想,她是不是不小心觸碰他的底線了?

藍時出來,秦諗裹著被子挺屍。他站在床邊看了她半天,諷刺她:“懂得還不少,做了不少功課?”

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他能從容不迫,她則心煩意亂,語氣也就帶了賭氣的味道:“沒辦法,人窮志短。”

“所以打算從我這裡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