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和周至槓上了。

又看那個急得跳腳的秦如是,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

回到西山,藍關來了。

秦諗莫名煩躁,甚至想躲起來。她也清楚,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藍關詢問她最近情況。秦諗都一一作答,藍關認真聽著,不時點頭。

最後,秦諗問:“我還需要吃那個藥嗎。”

她想說,他喜歡的人回來了,她是否可以宣佈退場。

“可以停一停。”

秦諗鬆了口氣,總算不用吃了。

藍關看著她欲言又止,這種表情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她不需要同情,更不需要憐憫。她說:“藍醫生你沒事的話我先上樓了。”

藍關輕輕嘆氣:“不要叫我藍醫生,叫我哥吧。”

“這不太合適。”

藍關沒勉強她,目送她一步步走上樓。心裡有點惱火,惱藍時自己的女人,他來照顧。這算什麼事。

鬱悶坐了半天,順便捲走了兩瓶藍時珍藏的好酒,悠哉悠哉一邊離開,一邊報告新情況。他說:“情況得不錯,你可以放心用。行了,我打誰的主意也不至於打她的,再說我對你嫂子還有感情。你別詛咒我,你嫂子愛的人肯定是我。你非得詛咒我,見不得我好過啊。”

也不知那邊說了什麼,氣得他摔了手機。

車子駛進市區,童可可約見他。

藍關頭都大了,說他很忙改天再約。

童可可說不會耽擱太多時間,給她幾分鐘就好。

藍關見不得對方可憐兮兮,答應見面。

赴約的路上,他媽自己傻x。他自己的爛事還沒解決又摻和進他們夫妻的恩怨裡頭來,遲早會被折騰出毛病來。

到了地方,童可可早已等在那裡。

見他來了,咧嘴笑道:“哥,謝謝你能來。”

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忍了忍,坐下。

“喝點什麼。”童可可殷勤地問。

“不用,你有什麼事非得這個時候談?”他只想談完事拍屁股走人,以後他們的事再也不管了。

童可可笑容僵住:“他……是真的嗎。”

藍關裝糊塗:“什麼真的。”

“西山那一個,是真的嗎……”

藍關冷漠地把所有事情都推了:“這事你別問我,我不清楚。”

“聽說很像那個人呢,還真情深不壽啊。”童可可諷刺。

初初聽說,她還不以為意,她做出那樣的事他沒提離婚,她也就得過且過。直到父親出事,那些說愛她的人跑的無隱無蹤,她才知道除了藍時,她無人可以依靠。直到聽說他帶人去三江,她才慌神。他是真的放棄了。

後悔嗎。她淚流滿面,卻再也無人給她遞紙巾。

她無不諷刺:“她不是回來了嗎,何必去找替身,直接去找本人我相信她很樂意。”

“你非得用自己的心思去揣摩他有意思嗎。童可可,你們的婚姻走到今天,你就沒責任?你憑什麼一邊踩他的臉一邊又自憐自哀?”

童可可激動:“我有錯,他沒錯嗎。都結婚了,心裡還惦記著別人。”

藍關態度冷漠,原諒他涼薄,對童可可實在同情不起來。婚,是她求來的,之後又不珍惜,這也算了,為了鞏固他們家的地位,幾次往藍時床上塞人。換做他早翻臉了,藍時也只是態度冷淡了,她就出去搞出那些事來。

他近乎冷漠地說:“那你還想怎樣?他不愛你,瞎子都知道。你不要因為自己愛著他就要求他也要愛你,沒有這個規定。”

“我沒有。”童可可虛弱地為自己辯解。

“沒有?”藍關不相,哂笑:“那個孩子不是阿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