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光之前,他是不會來大河鎮了。”程彎彎冷冷笑了笑,“齊婆子,你準備一份厚禮,讓人送去給白雲縣的縣令夫人。”

齊婆子知道這並不是送禮,而是敲打,所以也沒準備什麼貴重的禮物,就拿了一套護膚品放進去。

第二天上午,白夫人乘坐馬車前來拜訪程彎彎,滿臉都是惶恐不安。

“見過穗恭人,還請恭人恕罪。”她誠惶誠恐的給程彎彎請完了安,也不敢坐下,低著頭道,“正月之時,那劉魁立功之後,我們家老爺便給他減刑了半年,這是律法上寫的條例,老爺這麼做沒什麼問題。可是過了沒幾天,省城都司大人親自前來,給劉魁減刑八年,並賞賜了一百兩銀子……”

程彎彎皺眉。

都司大人,那就是雲省駐守的四品武官,一個武官竟然為了一犯人親自來白雲縣?

這事兒怎麼越聽越離譜?

“穗恭人有所不知,那群密謀造反的犯人是都司大人的宿敵,都司大人的老母親,就是死在了這群人手上,都司大人對這群犯人可謂是恨得咬牙切齒,但因為律法,無法對這些犯人動手,便遠遠發配到了白雲縣,眼不見心不煩,誰能想到,這群人要逆謀出逃。”

“要不是劉魁發現訊息並上報,這群人定會在正月初七那天晚上逃出去,他們逃出去的第一件事,那便是去雲省滅了都司大人全家。正是因為此,都司大人才親自趕來白雲縣,為劉魁減刑,並給了豐厚的賞賜……這事兒確實是與我們家老爺無關,還請穗恭人莫要怪罪。”

“不過,我們家老爺確實是沒有及時告知穗恭人這件事,他有錯,還請穗恭人責罰……”

程彎彎絲毫不懷疑白夫人的話,因為這些都是大事,隨隨便便去雲省打聽一下就能知道。

所以,劉魁就是單純的運氣好,是她想多了麼?

送走了白夫人之後,程彎彎並未讓盯著劉魁的人回來,讓他們繼續換班盯人。

她不喜歡給自己留有任何隱患,任何可能造成的災禍,都必須扼殺在搖籃之中。

只不過,連著一個月,劉魁都在賭場酒坊瀟灑自在,沒有任何要來大河鎮的意思,程彎彎便慢慢將這件事放下了。

令她沒想到的是,因為她讓程甲派人盯著劉家,進而導致程甲和大丫有了許多接觸,大丫時不時找程甲打聽自己渣爹的訊息,二人一回生二回熟,竟然都有了那方面的心思。

程甲跪在程彎彎面前的時候,她還有些懵逼:“你說,你要求娶誰?”